我突然感觉浑身有一些酸痛,身体发热。下班之后很早就回了家。王叔看到我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赶紧问:“怎么了夫人?脸色看起来很差。”
我回答:“没事,应该就是一点小感冒,我上去睡一觉就好。”
上去的时候浩天正坐在房间里看电视。我叫了他一声:“浩天。”
他看着我没有回答。我感觉头有些晕,估计是感冒的缘故,让我有些站不稳,他脸上担忧地神情稍纵即逝。我走到床边,没有脱外套就直接躺进了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感觉很困很困,隐隐约约中有个模糊的人影笼罩着我。太累了我就直接睡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浩天已经帮我脱了衣服,帮我换上了睡衣,他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看到台灯旁边是一瓶退烧药和水。想也知道他是怎么给我喂药的。我瞬间红了脸,虽然老夫老妻了还是会因此而感到害羞。
他察觉到我醒来,揉了揉眼睛问:“欣儿,乖,好点了吗?你看你这么大个人,连自己发烧了也不知道。”
这是他这个星期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委屈的快哭出来了,朝他胸口打了一拳:“就是因为你的冷暴力,我这个星期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你自己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呵。”
他抚摸着我的脑袋,抚摸着我的头发,心疼地亲了亲我的额头:“对不起,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你答应我再也不和那个什么劳什子的sindy联系,我就不这样了,好么?”
我躲进他的怀里,贪婪地吮吸那个令我心安的松木味道,我头如捣蒜,回答他:“好,你说什么都好,就是别再不理我了。”
他听到我说我再也不会去找sindy,很满意地吻了吻我的头顶,对我说:“这么久了,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吧。”
我回答:“再等等吧,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