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这张宣传单哪来的？”
“刚才很多人在领资料，我也拿了一份，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弟弟？”
“走，带我去看看！”林立强果断地说：“但凡有一点希望，我们都要尝试。”
陈兵正在舔着手指的时候。
林立强和林芳父女俩人正站在他身后。
他意犹未尽地说：“吃的不过瘾啊！”
身后传来女孩噗嗤的笑声，他转身一看，疑惑地问道道：“林芳，林老板，你们？”
林立强调整好情绪，抬手拿起单页，说道：“怎么证明这上面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打电话问这17家教育机构的负责人，就是你家林芳考试总是不及格，是否有办法提分？”
“提分育提升智力有关系吗？”林立强说道。
“你觉得呢？”陈兵反问对方，“如果一个人吃了梨子以后，成绩稳步提高，这说明不了什么？几千个学生能证明吗？”
林立强心里翻起了波浪，随即点头。
但是，一瞬间，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紧张不安地说：“如果小孩的智商天生有缺陷呢？”
“智力天生有缺陷的儿童？”陈兵似乎是反问，又似是自言自语，“这种情况的试验没开展过，我没有答案！”
林立强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但一瞬间又恢复坚毅的表情。
“你带了多少梨子来参展了？”
“大概800斤左右。”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剩下的梨子能否全部卖给我？”林立强眼巴巴地看着陈兵。
“？”陈兵满脸问号。
林立强随即解释了他的家庭情况，共7个子女，唯一的儿子排行老七5岁，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是，他的脑子有点问题，智力低于正常人。
一时间，陈兵脑海里想起了赵从新的孙子，也是5岁。
关键是赵从新前段时间从陈兵手里拿了梨子。
“林老板，我们山河县有您这种类似的情况，小孩的爷爷从我这边拿了梨子，具体有没有效果，问他就知道了。”
“我记得他的手机号码？林老板，我们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问问。”
“不用去外面，我的手机开通了国际长途。”林立强掏出手机，递给陈兵。
“喂！我是赵从新，您哪位？”
赵从新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看见手机显示国际长途，很奇怪。
“哈哈！赵局，我是陈兵。”
“是你小子，你不是去上海了吗？怎么跑到国外去了？”
“不对啊！赵局，你怎么知道我到上海来了，我现在就在上海，手机是一位华侨的。”
“我还以为你折腾到国外去了！”赵从新呵呵笑笑了笑，“我找你再拿一点梨子。”
“你小子尽说漂亮话，说梨子给我管够，我今天上午路过山河宾馆，进去找你，才知道你跑到上海参展了，一个梨子都没有给我留。”
“您宝贝孙子吃了梨子以后，情况怎么样？”陈兵心里有点小紧张。
他心里想的是，要是有效果，这黑刺榴莲就吃过瘾了。
“哈哈！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小宝贝以前10以内的加减法，教他100遍，他都不会算。”
“现在呢？”
“现在20以内的加减法，教他一遍就会，人也精神活泼了，不再呆头呆脑。”
“陈兵！谢谢你了！你回来后，一定要到我家里来吃饭，我家老婆子，还有儿子和媳妇，全家都欢迎你。”
“赵局，谢就不用了，多做点好吃的，我是一名合格的吃货！”
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通话。
“阿芳！”林立强大喊一声，“回去拿榴莲过来，让陈兵和他的朋友一次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