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每次有听到周围的人士兵开始讨论着某件事情,就会刻意的放慢自己的脚步,然后看起来仿佛像是左右的张望着。
等到士兵开始起了自己的疑心之前,然后再离开。
虽然听到的消息并不多,但是渐渐的从士兵的口中,他也开始了解到了事情的情况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根本不存在,然后就会带生的捕风捉影的交谈。
这种事情发生了就肯定会存在着某种不得言说的原因,他们也不会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在这里去议论这种肯定会让自己倒霉的事情。
“原来佣兵团他们的内部已经出现了问题了吗?”
心中抱有着这样的一个想法,炼金师她在自己的心中仿佛像是疑惑,而且又像是在猜测一样。
一路上所听到的消息,他并不能够全部的就在这个时候相信,但是这种心态已经足够给他带来很多的对于事情的一个初步的了解。
撇开这些事情不谈,很快的,在一路上专心的听从着路边的人所交谈对于这件事情的一个看法。
他已经来到了城堡中心当中最重要的一个地方。
经过了无数次的扩建之后,黑鸦城堡的核心依然还是原来所呈现出来的那个样子。
外面新建的城墙,看起来并没有建立多久,而当他在接近了这座城堡的核心深处之后,周围的每一块儿砖时都在向他透露着一种古朴的气质。
虽然一些必要的装饰到处都铭刻着这座城堡已经属于赏金佣兵团的私人物品。
飘扬的旗帜,还有那些在墙壁上的浮雕。
但他总是能够从中感觉到一些让自己感觉到似乎是刻意被隐藏的某种隐秘的东西。
就是在清楚的感觉到了这种事情,他并没有对于此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做出太多的自己的一个解释。
然后他也就径直的向着那座有守卫所把守的城堡大门走去了。
虽然在一路上它畅通无阻,因为他所看起来的装扮就和一个普通的冒险家一样,并没有太多的异常。
但是在这核心的地带,终究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前进。
越过了这道门,然后继续向着城堡的深处走,去就已经到了赏金佣兵团的核心深处,和高层所居住的地方了。
这可随随便便一般的人只能够到来的地方。
即便跟赏金佣兵团有着一些必然的联系,就算是一些很寻常的团员也绝对不能够接近这个地方。
任何在这里面所听到的消息都有可能会成为城堡里面所迅速流传的风言风语,避免这样的麻烦,那么就干脆拒绝着那些闲杂人员靠近这里好了。
本身这也就成了一个最好得祈求问题的办法。
所以当他想要试图越过这道门,早就盯着他很久的看守大门的卫兵伸出了自己的手,并且挡在了他的面前。
“闲杂人等可不能随便的轻易出这里是佣兵团的重要场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就请回吧。”
他所说的话在这个时候还算客气,毕竟他在这个时候还记得之前薇尔莉特她所特别吩咐跟交代的事情。
而在面对着对方在这个时候所说的这样的一番看起来的确很有道理的一番话,炼金师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承认的说道。
“我想我可不是闲杂人等,在之前我就已经和你们的团长联系过了,这件事情我是一位炼金师。”
他在此刻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虽然在这个佣兵团的确看起来仿佛像是发生一些并不能够算得上是特别好的事情。
但是这个大型的佣兵团所表现出来的强大的武力,以及他所能够爆发出的强大的力量,仍然还是一个值得自己所尊重的事情。
因此,它也就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自己应有的对于事情的一个礼貌。
而这看守内层大门的卫兵,它们却彼此互相望了一眼,绝对没有想到事情会在这个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原本以为可能会在一开始,大门的时候就会有着自己的人,了解到这件事情。
然后再经过他们的确认之后再来告诉自己,自己就可以免除这样的一个麻烦的去确认对方身份的行为。
可是指望着那些吃闲饭的同僚,去做出这种事情,很明显就是他们高估了自己同僚们所拥有的对于事情的认真的态度了。
无奈的情况之下,他们也就用着同样谨慎的态度对这位炼金师示意的说道。
“恐怕我们得让您稍微等一会儿了,我们这次去通知团长。”
其中一个卫兵如此说道,而这位炼金师他对此并没有任何反驳的意见,只不过是背起了自己的双手,然后点了点头。
“那么就麻烦你了。”
卫兵他也就立刻的行动起来,不过当这件事情被告知给了威尔莉特之后,他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样的状况所感受到的就是愤怒。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你们才知道,难道我之前所说的过的话根本没有人在乎吗?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第一次,她薇尔莉特对于这些人的失职看起来表现出的如此的愤怒。
而在面对着薇尔莉特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对于事情的愤怒的时候,其它人只能看起来有些非常尴尬的彼此望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同伴。
“我们也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薇尔莉特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就像往常一样放过了他们,这件事情接下来要有着一个更加认真和严肃的处理了。
所有的人,都必须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和自己的失职而付出代价。
没有人可以因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从而不承担任何自己的错误的行为。
“那么就把今天职守在城堡大门的那些卫兵,还有负责联系这件事情的队长叫到我的面前,当我在真面见过这位炼金师之后,我要好好的跟他们谈一谈。”
面对着薇儿利特前所未有的对于这件事情的一个强硬的态度。
卫兵们在此刻心中感觉到了有些发毛,过去也寒蝉若禁的接受了眼前所遇到的事实。
本来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人,可以不因为自己眼前所犯的错误而不用承担代价。
在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状况的时候,其它别的对于事情的一个判断也就变得没有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