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哪天脑子不清楚想翻船,你都没法预料。
“哦。”闻言,林娇低低应了声,鞋底在阶梯上蹭了一下,将最后一点血迹擦干净,“那就杀了吧。”
说完,她扶着楼梯,慢腾腾地往下走……
怪物离开了笼子,笼子里的猎物该清理掉了。
更何况,那些猎物将来有可能长出爪子,伤害她的珍宝。
博士的下落不明,鸦一夜烧成灰烬,里外也不见有任何人出面处理,想来这个据点已经被放弃。
又或者,是因为林娇的介入,才不得不收手……
下午,林娇返回医院,在大槐树下,坐了许久。
她想起曾经跟司景煜也在这张椅子上,静静待过,那时候她觉得这人一点都不像司景容那般讨厌,一切是如此新鲜与不同。
就是这两个互相合作,彼此共知的存在,都能如此分明跟独立,何况是傅景深呢。
啪嗒,一颗玩具球滚到脚边,有一个孩子到了跟前,扯了扯她的裙摆。
“姐姐,你怎么哭了?”
林娇觉得好笑,掏出糖给她吃,“姐姐没有哭,你看,是太阳的影子在我的脸上。姐姐,是不会哭的。”
她是个天生没有眼泪的人。
小女孩似懂非懂,呆呆接了糖,又把糖果放回她的手心。
“可是姐姐看起来很难过,这块糖,还是姐姐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