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恐惧过后,白危崩溃地哭了出来,她刚才好害怕,真的很害怕。
那人的手里有刀,她差点可能就死了。
脸埋在男人怀中,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霍仲宴赶紧将她抱起来,朝车的方向跑。
“哪里受伤了?坚持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以为她哭得那么惨,是因为受伤,霍仲宴跑得飞快,深怕她出事。
把人放进车内后,他立马启动车子,黑色阿斯顿.马丁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白危捂住胃,表情扭曲,又想吐了。
“你,你开慢点。”
“不行,马上去医院!”
望着男人着急的模样,她鼻尖酸涩,感觉此刻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当初,哪怕她的手指头不小心流了点血,他也紧张得像是受了重伤,非要带她去医院,将手指头包得像粽子。
人家医生还嘲笑他担心过度来着。
可是现在呢,看见她,这个男人的眼神里只剩下厌恶跟恨意。
到底哪个他才是真的?
肚子越来越疼,白危开始冒冷汗,她没想到对方那一脚踹得那么重。
意识有些模糊,她缓缓抬起手,眼皮快要支撑不住了:“霍、霍仲……”
“吱——!”
黑色轿车骤然刹住,男人不敢置信地望着她那只从眼前垂落的手,声音微颤:“白、白危?”发现她失去了意识,霍仲宴目眦欲裂:“白危!”
半个小时后,她被送进了抢救室。
霍仲宴站在门口,神色木然,浑身僵硬。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她送到医院的,看着白危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的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