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误会了,白危解释:“我没有要接近他,只是听说他可能醒来的消息,替他高兴而已。”
霍仲宴手中使劲儿,她吃疼,身体本能地挨近他,让疼痛减轻。
黑眸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蛋儿,变得逐渐幽深:“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那你什么意思?”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白危,她的双手无法动弹,男人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吻她,白危怒气腾腾地用力一咬!
唇齿间闻见了铁锈味儿,霍仲宴蓦地放开她:“白危,你属狗的吗?”
上次咬了他的肩膀,印记还在,今天又敢咬他的唇?
白危生气地转身用力拉车门:“解锁!”
“恼羞成怒了?呵,你这个女人还有羞耻心吗?比起仲安,当我的女人不是更能满足你?装什么矜持?”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根刺,一根一根地扎在她的胸口上。
明明早就千疮百孔了,却还是会疼。
她将流到眼角的泪水逼回去,转头抬起手想打他,却让男人扣紧手腕,他表情阴森道:“你再打一下试试?”
手疼,白危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却倔强地瞪着他:“既然你怀疑我跟仲安之间关系不纯,现在这样做算什么?”
“当然是防止仲安醒来再被你欺骗!只要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他会死心的。”
她被气得身板都在颤抖:“霍总为了弟弟,牺牲还真大啊!要不要给你颁发最佳大哥奖?”
霍仲宴沉着脸回答:“不用讽刺我,对付你这样的女人,只能比你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