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浮现不耐,霍仲宴直接捞起她的腰,抱着人走向隔壁的卧室。
察觉到他的企图,白危又惊又羞:“我自己洗!”
男人没有给她机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浴室的,这么强势的侵占让白危险些浑身散架。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隔天十点钟。
眼皮很重,浑身的骨头好像被震碎了,动一下都疼。
可她记得自己在霍仲宴的家里,不能一直在呆他屋内睡觉,她得跟那个男人谈谈。
但她高估了自己,洁白的脚丫子刚落地,还没支撑起身体,突然哀呼了声摔倒在地上。
更丢人的是,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男人望着地板上一丝未缕的娇躯,迅速将门关上,然后朝她走过去,把白危抱起放回床上。
“今天你就在别墅休息。”
一贯的霸道语气,并没有因为他们又发生了关系而改变。
白危用被子裹紧娇躯,空出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着迫切:“我们谈谈?”
男人看着她虚弱的模样,淡漠的眼神里多了分揶弄:“你确定自己现在能好好的跟我谈事情?不着急,等会儿佣人会送早餐上来,吃完再说。”
语气中的嘲笑,她自然是能听得出来的,可她连站都站不稳都是因为谁?
想到昨晚霍仲宴要她的方式,白危还有些后怕,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霍仲宴,你不担心你未婚妻知道这件事,会伤心吗?”
沐云笙的事情,他并不想解释,白危跟他的关系也没到让他想要解释的地步。
男人的神色冷漠了几分:“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以后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