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蓦然攥紧,霍仲宴猛踩下油门。
四十分钟左右,黑色阿斯顿.马丁停在洛衡的诊所外,得到消息的年轻男子快步走到门口,就看见抱着白危下车的兄弟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急问:“拍戏受伤了?”
霍仲宴的神色有些异样,道:“进去再说。”
白危被放在了一张病床上,浑身烫得吓人,洛衡拿着听诊器在帮她检查。
他觉得自己是非常专业且敬业的,旁边那个脸色阴沉的家伙,能不能别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会对白危意图不轨似的。
听诊器不放在胸口,怎么听??
“39.5高烧,怎么弄的?”
知道白危发高烧了,霍仲宴眸色略沉:“找个女大夫给她看……看。”
洛衡给气笑了:“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我的职业节操吗?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兄弟的女人下手的好吧!”
“别误会,昨晚……我的动作可能有点粗鲁。”加上白天又那么毫无节制地要过她。
洛衡猛地愣住,惊讶问:“你‘病’好啦?”
黑眸剜去,带着不悦:“我说过自己没病!”
他只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已,所有人都担心他是那方面冷淡。
既然是要检查隐私的位置,洛衡不能坚持给白危看病了,找来了个经验丰富的女医生,他将霍仲宴也带了出去。
门口,洛衡眼神复杂地问:“你不是个冲动的人,更不会随意对女人动粗,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