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不,我要说!我讨厌你……啊!”
你字刚说完,就被人粗鲁地扔到车里,胃里翻江倒海,白危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她想吐。
突然,她的下巴被人扣住,很疼,眼泪花子都逼出来了。
霍仲宴目光森寒地盯着被自己扔进车内的女人,道:“正好,我也讨厌你,但是很可惜,就算我们互相讨厌,你也别想摆脱我。”
“你,你怎么还是那么霸道啊!”
生气了,白危从后座爬起来,一脸气愤:“我要下车。”
霍仲宴直接把人整个塞进车里,然后启动安全锁,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离开车。
怒了,男人刚进入驾驶座,白危便抓他衣服:“霍仲宴,放我下车,你这样是……嗝……是违法的!”
“松手!”
她哪肯?用力拽着他胳膊上的衣服晃:“让我下车,你这个冷血嗝……无情、薄……嗝情寡义的负心汉,我不要跟你呆一起,我要下车。”
醉得厉害,还打上了嗝,但她气势不减。
当她是在撒酒疯,霍仲宴根本没有细听白危说了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特别想动粗。
这个女人疯了吗?
白危突然声嘶力竭地吼:“我要下车!”接着用力一扯,只听撕啦了声,男人肩膀处的衬衫裂了个口子。
她呆呆望着被自己拽下来的布料,似乎有些迷茫。
突然,一道寒气逼人的声音袭来:“白危,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