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也有可能真的是巧合呢?”
谢和一副‘我可是心理界大师,你以为我是白痴’的表情看她:“这个人最好别让我现是谁,否则老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连‘老子’都出来了,白危更不敢吱声。
她觉得自己与霍仲宴的关系,一定要瞒得天衣无缝,尤其不能让谢和知道。
将人送回家后,白危马上给霍仲宴打电话,知道他在公司,说了句等我,便挂断电话。
知道她来找自己做什么的,人站在跟前后,霍仲宴还是不为所动地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什么事。”
“你……谢大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面对上来便质问自己的白危,霍仲宴抬起眸,瞳孔里灯光透着一丝寒意。
他反问:“为什么觉得是我?”
难道不是他?
可除了他,白危想不出谁能把手伸到夏威夷去,还在谢和一出机场,便顺走了他的钱包,让他孤零零在机场等救援。
“真的跟你没关系?”
“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白危抿了抿唇,情绪平静了几分,说:“谢大师对我来说意义不同,不管他做了什么,出点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希望他因为我的事情受累。”
听到她的话,霍仲宴放下手中的文件,冷嗤了声:“意义不同?我以为对你意义不同的人,只有仲安,现在看来并不是。”
明明瞧见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他却忍不住内心的愤怒,继续逼问:“除了谢和还有谁对你来说意义不同?6创天?”
白危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又把他点火了,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猜想跟指控,简直毫无道理,语气跟着硬了几分:“霍总是不是干涉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