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危抿了抿唇,让自己别在意,很快将桌面的饭菜收拾进厨房。
她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他回来时的脸色,如坐针毡,内心有道声音不停催促着,去看看。
只是看看而已,不代表什么。
然后她上了楼,进入卧室后,看见霍仲宴第一次回家没有先洗澡换衣服,就躺在了床上。
走近才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儿,白危放轻步伐:“霍总?”
他的额角有汗水,房间里开着空调,不可能热成这样,白危的脸色紧张了几分:“霍仲宴?”
看清楚男人的整张脸,他的眉宇蹙着,表情似乎忍着疼痛,烦躁不安的模样。
白危马上将手搭在他额头上,男人霍然睁开了眼,不允许她靠近,声音冷冽道:“走开!”
“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仿佛没听见他那两个带着厌恶的字,白危的目光巡视着什么,最后发现他的手捂着胃部,应该是那不舒服。
“胃疼吗?”
没吃东西,直接去喝烈酒,再强悍的胃,也顶不住。
但这些,霍仲宴是不会告诉她的。
“走开,我想睡觉,不要打扰我。”
她耐着性子说:“我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吧?”
男人的反应冷漠:“不需要。”
他眼底的厌恶太过明显,没办法再自欺欺人,白危的心微微刺痛,往后退了两步:“那我出去,就在外面,如果你实在难受得厉害就喊我。”
白危刚动,手腕突然被一股重力拉扯,她惊呼了声,摔在了男人身上。
手肘似乎碰到了他的胃,霍仲宴的脸色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