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起什么,她咕哝了两句,真心是难伺候!
五年前他们一块吃饭的时候,他嫌弃她瘦,自个儿把菜都吃了,一根都没给她留,逼迫着白危吃肉。
可能是那段时光发生的事情太根深蒂固了,她才会下意识以为,他会像当年一样。
原来——
已经什么都不同了。
白危笑了笑,将焗油虾跟排骨推到旁边,然后说:“那我陪霍总吃菜吧,其实我最想吃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些素菜。”
终于不用被逼着吃那些油腻的东西,她应该感到开心的。
可菜夹进嘴里,不知不觉却已经变了味。
霍仲宴觉得她的态度很奇怪,又找不到奇怪的原因,干脆没再多想。
晚饭吃完,白危收拾了下办公室,问:“现在可以下班了吗?”
在医院照顾他几天,都没睡好,晚上终于可以在家里睡了。
霍仲宴点头,俩人走进电梯时,他接到了洛衡的电话:“嗯,出院了。”
“怎么不趁机多休息两天,反正有人照顾,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电梯内的空间是封闭的,清晰的对话声传到了白危的耳朵里,她的脸上浮现尴尬。
洛医生真是哪儿热闹往哪儿凑啊。
洛衡的性格向来不嫌事儿大,而且嘴巴欠,一直都是呈口舌之快,不顾后果。
“小宴宴,在医院憋了几天很难受吧?但白危那么‘娇弱’,你可别像上次似的,再将人弄伤。如果药膏没了,我再送你十瓶八瓶的,够义气吧?”
黑眸扫了眼离自己很远,已经躲到电梯角落的女人,淡声回答:“不用。”
“怎么会不用呢?咱俩以前就比过那东西的大小,哪个女人受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