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这样的态度,霍仲宴就越生气,内心深处甚至冒出一个念头,把她藏起来!
对,他不会捧红她,只有处于弱势的白危,才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比如现在。
哪怕她非常不想见到他,可是为了谢和,她也得乖乖跟他离开。
然而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霍仲宴多开心,他总觉得烦躁,修长的手指随意扯开领口,菱角分明的俊脸线条紧绷,一点都不高兴。
白危感受得到身旁阴翳的气场,默不作声。
何嫂请假了,进屋后静悄悄的,她刚伸出手摸向墙壁上的开关,一股拉力突然将白危拽过去,然后按在墙上。
像在跟她身上的布料置气,霍仲宴粗鲁地想将白危穿的男士睡衣扯掉。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她忙说:“别弄坏,我下次还要还给谢大师的!”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愤怒中的男人停住,他蓦地抬头望向她。
屋内的灯光很暗,根本瞧不清楚彼此的脸,白危又说了句:“我找谢大师借的衣服,他那人不喜欢打扫卫生,都是囤十几套新衣服,穿过了才一起性洗。”
愤怒中的猛兽,像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头,戾气跟凶狠收敛了,然后渐渐恢复平静。
他突然将白危拦腰抱起,默不作声地往楼上走。
见他不打算对谢大师的衣服‘下毒手’了,白危松了口气,但很快脸又红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七点钟。
或许是真像洛衡说的,在医院呆了好几天,所以昨晚霍仲宴没忍住,早上起床时立马帮她检查了下。
确定白危一切正常,也没有发烧,拧紧的眉头宽松了些。
沉默半晌,他换了衣服离开房间。
白危睡醒的时候,浑身像被车碾过似的,哪儿哪儿都酸痛,尤其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