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静的办公室里被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黑眸扫了眼屏幕显示的号码,沉默半晌,接起:“喂,爷爷。”
白危竖起耳朵,表情浮现紧张。
霍仲宴对沐菱集团下手的事,霍老爷子应该听说了,所以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吧?
他打算怎么应对?
心里莫名有些担心,白危听见男人语气幽幽道:“爷爷相信一个外人的话,都不相信我?沐菱集团漏税的事情,税务局早就在监视当中,只不过恰巧在这个时候动手而已。”
白危:“……”骗子。
突然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怔愣两秒,刷地低头看向熨烫机。
现自己一直将它按在霍仲宴的西装上,白危顿感不妙,迅将熨烫机拿起来,现西装背部右下角,烫焦了个小小的洞。
无数种想法在白危脑海里盘旋,最后她将西装翻过来,安慰自己他不一定会选择这件外套穿,穿了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前方,霍仲宴似乎已经搞定了他爷爷,或者说,是敷衍成功,霍老爷子再生气,没有证据也拿他没辙。
抬起头,见白危盯着熨烫机呆,霍仲宴站起身:“怎么了?”
她回过神,淡定地将机器放下,说:“没事,都烫好了。”
然后拿起另外一件西装在他面前展开:“这样行吗?”
黑眸盯着那件西装,仔细查看了遍,道:“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明眸倏然抬起:“我?”
有些迟疑,白危问:“这样带着我出现在公众场合,你爷爷现怎么办?”
霍仲宴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看着眼神里泛着迷惑的女人,放慢了语调:“他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