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晨蹲在原地想了一会,便猛地跳起来大叫一声追着风仪悦便去了。风仪悦功夫虽不及柳云晨,但轻功绝对练得是极好。因为某个缺德掌门这样对风仪悦说:“娘子宝贝啊,你要明白在江湖上啊咱就是要练好轻功。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偷袭,打劫,逃跑啊等等,所以一定要练好轻功。”所以两人一直是从山顶追到山脚然后还在追,直到到了柳云晨的院中。
“禀少主少夫人,暗哨来报,说有奇怪的东西正朝琉璃天的正殿赶来。”宫大个子进来后对着刚进行完追逐战的两人道。
“走,去看看!”柳云晨拉着风仪悦就往正殿赶去,风仪悦躲了一下最后却还是屈服在了柳云晨的眼神之下。她的清白啊,好像从遇到柳云晨之后就再无清白可言了,这实在是太恶心人了,她又怎么向老头交代,呃――不对呀她干嘛要第一时间想起离音呢?于是柳云晨就这样拉着陷入纠结中的风仪悦走了。
而在众人都赶到正殿时,天空便忽得传来了一声鸟鸣,众人便抬头望天。而在望天时风仪悦乐了,阿秋则是眼冒金光的望着天上,其他人见两人这样都不解。
慢慢的天上“飘落”下来了一顶奇特的软轿,这软轿奇特就奇特在它是由八只大金雕抬得。这轿竟是由檀木做架,帐由金丝绣制上面撒的大概是银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直晃众人的眼。轿顶一颗宛若碗口大小的夜明珠,四周又点缀着无数被细细雕琢成圆珠的寒玉珠放着铉光,更不用提轿身上点缀的那些鲛珠,东珠,猫眼石,宝石与各种珍宝了,这轿就是个活动的大金库,价值连城,甚至较能抵得上半个国库了,相当于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阿!
“阿秋,你说老头每次都乘这顶破轿出来招遥卖弄,怎么就没人抢呢?”风仪悦摸了摸下巴感叹道。
“呃――大概是因为尊上威武神勇,锐气逼人,所以无人敢犯吧!”阿秋闻言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开玩笑,尊上就在轿里呢她敢出不逊吗?峰主那是因为尊上宠峰主所以无事,自己可没有,其实阿秋更想说有八只金雕抬着,你再看下金雕那安了玄铁制的锋利勾爪,那一爪不勾下大半块肉才怪!再说了,江湖上大多数都知道尊上这顶“花轿”,谁吃饱撑的没事干为了这点钱而赔上全家性命啊,这不是开玩笑呢!
“娘子宝贝,你见了为夫如此高兴,为夫甚是欣慰。不过今后可不能如此调皮了。”轿帘缓缓而起离音一席妖娆的桃花袍,似笑非笑的望着众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风仪悦的身上“娇嗔”一声,直嗔的众人皆是一抖。
“不知离掌门大驾,实在有失远迎。不过不知离掌门口中的娘子是――”柳吟风在听天上一声鸟鸣就猜到了只怕是离音,果真一见便十分确定了。又闻离音的话便眯了眯眼,心中猜到娘子只怕是风仪悦,但依旧是不动声色问道。
“自然是我御啸山峰主小悦了!”离音嘴唇微挑邪魅道。
“哎――离掌门这话可不对了。仪悦是我琉璃天的当家少夫人,又是我未过门的儿媳。离掌门这话可就是有失偏颇了,这自古哪有抢人妻子之事啊!”迦夫人笑了笑,毫不违心的说着。风仪悦则是眨了眨眼,着貌似是在抢自己吧,自己是不是该跑啊!
“呵呵,迦夫人此言差矣,我与小悦的姻缘自古就是受长辈之言的。我们自小也是在一起长大的。我左不过是让娘子宝贝来此办个事罢了,谁知属下来报说我家娘子被人抢了,哎呀我这个气愤呀,这郎朗乾坤可还有半点规法道义吗?”离音叹了口气,满眸伤感直感的众人面无表情头冒汗。
“你这个老头还好意思说甚青梅竹马,只怕你都十一的时候我家娘子还是刚出来的婴孩呢!青梅竹马?可真是说笑。”柳云晨也加入了抢婚大队。
“一个乳臭未干罢了,你有何本领娶我娘子宝贝?”离音美眸微眯口气也略显不好。
“你!”
“停,咱能不说这事吗?我是蹴鞠吗?能消停会儿吗?”风仪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两不要脸不要面,她还要呢。再说了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呢,这两人怎能这么强大公开抢人。
阿秋在一旁則是面露纠结,她是该告诉大家这事是吧!只是两男争妻这事让媚柳他们知道了不要紧,但若是让远在洛城的风老爷子知道了,呃――
最终在风仪悦拉着纠结中的阿秋离去闹剧告终,只不过后来离音又因风仪悦住在柳云晨的院中又是大闹一通,直到把风仪悦安排在了距迦夫人夫妇不远的闻雨轩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