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不想听她滔滔不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她说的就算都对,但问题是盛誉凯现在还没死呢,他又怎么会让自己死后,给全部财产都留给时雨珂呢?
有些话没给她说,是因为她现在还没出院,时莜萱想等她出院以后再说。
既然她都想到这么远了,有些话也不用在掖着藏着呢。
她对时雨珂道:“盛誉凯一口咬定你是同犯,他做的事情你都有份。”
“他胡说!”
时雨珂确实没想到盛誉凯居心这样险恶,快死了居然拉她陪葬,当即就急了。
大骂盛誉凯,骂了一阵感觉不对劲:“不对,如果他诬陷我,警察为什么不给我带到警察局去?就算不带我走也得到医院来了解情况啊,时莜萱,你故意吓唬我的吧?”
“爱信不信。”
时莜萱懒得跟她废话,站起身准备走。
“你怎么知道的?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会相信你。”时雨珂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已经相信了的。
盛誉凯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但她就是看不惯时莜萱幸福的样子,哪怕自己已经很惨了,哪怕马上就有大麻烦了,她也要给时莜萱找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