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然没有意识的喃喃问了一句:“垂緌呢?”
白炎宿没想到她一醒来就是问垂緌去哪儿了,心中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死了。”白炎宿目无表情的淡淡道。
“什么?!”这两个字让叶非然突然清醒过来,猛然坐起来,紧握住白炎宿的衣袖,嘴唇紧抿的苍白:“你说什么!他死了?!”
叶非然大睁着双眸,仿佛白炎宿再要说死了之类的话,她就会发疯似的。
“放心,他没有死。”白炎宿冷冷看了叶非然一眼。
“那他现在在哪儿?”叶非然急忙问道。
“哎,你醒了啊?不错啊,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以为你活不过来了呢。”马车上的帘子被掀开,一头火红的头发探进来,卡地朝着叶非然笑眯眯道。
叶非然没有理卡地,而是抓着白炎宿的手指又紧了一些。
“我问你,他去哪儿了?”叶非然小脸面无血色问道。
白炎宿脸上微现愠怒之色,轻轻甩掉袖子,起身从马车上钻了下去。
卡地砸吧着嘴对叶非然竖大拇指:“不错啊,把我家主子给惹怒了,有本事。”
“我就问你,垂緌去哪儿了!”叶非然咬着下唇,即便身上仍旧疼痛难忍,但依旧不放弃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卡地无奈的摆手,“他现在陷入了昏睡,我们把他交给应该交给的人了,那人绝对信得过,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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