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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然也不隐瞒，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夜暮凝没想到叶非然竟然直接承认了，她还以为她对哥哥，会狡辩呢。
不过这样也好，哥哥肯定会为她讨回公道的。
夜暮凝暗暗想着，柔软的小手更加委屈的扒上了夜攸离的衣摆。
抬眸，露出一张可怜兮兮、莹白如月的脸庞。
心中却在喜滋滋的暗道，叶非然，这下你完了。
叶非然懒洋洋的瞥了一眼躺倒在夜攸离身上的夜暮凝，冷声道：“小姑娘，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以你哥哥的名义召唤死灵，欺骗青龙他们，到底是谁这样教的你？”
叶非然刚说完，夜攸离低眸盯着她，眸光阴沉。
“她说的是真的？”
夜暮凝脸上得意的表情转瞬间消失无踪，她慌乱的摇着头。
嘴着急的张了几次，想要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攸离的手臂倏然一甩，毫不留情的将夜暮凝的娇躯甩在地上，竟然一点儿都不容情。
他嘴角噙着冷峭阴暗的笑，黑暗阴沉，就像从地狱归来的恶灵。
“谁让你这样干的？”
夜暮凝抬眸，一双大眼睛震惊并且伤心的看着夜攸离。
张了张嘴，叶非然从她的口中读出了两个字。
哥哥……
夜攸离眯着幽黑的眼睛，声音轻柔，但是说出的话却极其残忍。
“滚回地狱城去。”
夜暮凝睁大圆圆的大眼睛，转而间，眉目中皆是哀伤。
夜攸离却没有丝毫的动容，神色冷滞的可怕。
叶非然皱眉看着夜暮凝从地上爬起来，缓步朝着门口而去，一步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
回眸间，看着叶非然的眼睛充满了彻骨的恨意。
叶非然却眯了眸，给了她一个警惕的眼神。
夜暮凝本来还像是一只气昂昂的斗鸡，叶非然的眼神一使过去，夜暮凝的头就吓的缩了回去。
夜暮凝不过是违逆了夜攸离一次，夜攸离便让她滚回去，但是她违逆了他这么多次，也没见他怎么样。
“夜攸离，如果今日是我做了这样的事，你会如何？”
夜攸离皱眉看着她，眸光微动，半晌，他沉着声音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叶非然的眼神动了动，叹口气道：“没什么，不过想知道罢了。”
薄冷的唇缓缓向上勾起，夜攸离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叶非然细腻光滑的脸颊。
声音出乎意料的温柔。
“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如果我做错了呢？”
“我说是对的，就是对的！”
他声音霸道的简直不可一世，不容人反驳。
叶非然的嘴唇轻轻抿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夜攸离黑了脸，以为叶非然在笑话他。
“你笑什么？”夜攸离问。
“我笑你啊，虽然脑子不好使，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性情好像变了挺多的，但是你还是你，一点儿都没变。”
夜攸离的脸黑的如同锅底。
脑子不好使？这个女人为什么老是说他脑子不好使？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也是仅有的一个，敢这样说他的。
“我都说了，我是夜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