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朱兄所说的张孚敬乃是何人呢?我好像并不认识他,他怎么可能替我求情呢!”
朱纨笑了笑,回着:
“张孚敬就是当朝首辅张璁啊,这'孚敬'之名还是皇帝亲赐的呢!”
杜不忘也跟着笑了下,说道:
“张璁,这'璁'字不会是与皇帝朱厚'熜'的'熜'字犯了忌讳吧!”
朱纨回着:
“正是呢!”
杜不忘便说了句:
“看来皇帝陛下如今真是猜忌之心甚重呢,居然连张璁也不那么信任了!”
朱纨回了句:
“大明朝自洪武、永乐、宣德三朝皇帝哪个猜忌心不重呢?何况陛下又是藩王即位,如此也是正常了!”
然后又说道:
“世人大多不喜欢张孚敬,暗地说张孚敬乃是奸臣,可张孚敬却并非如此,自杨延和致士后,掌都察院数年很少办过冤案和错案,如今当上首辅了,为了革除旧弊,还敢于与皇亲贵戚相斗,这是何种胆色呢!”
杜不忘回着:
“也是,张璁虽然处事圆滑,但是为人却也不失正直之气,办事能力也毫不逊于杨延和了,为政可比杨一清、费宏等人强多了!”
朱纨又说了句:
“这怎么能比呢,杨一清在朝野声望颇高,又是几朝元老,善于兵事,至少帮陛下缓和了当年杨慎等人制造的那场左顺门血案带来的影响了!”
杜不忘回着:
“也是,不过现在就苦了杨慎杨大哥了,至今还被贬在西南偏僻之地!”
这时一旁夏子涵听着忍不住回了一句:
“你与杨大哥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这么多年几次被贬了?还经常被逼的连自己真实身份都不敢说出来,只得戴着面具,更改姓名为生呢!”
一旁朱执笑了笑,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方式呢,我倒敬佩杜兄这种勇气和胆量,尤其是在西北居然敢率领数百骑深入鞑靼境内,最后还大破了鞑靼兵,一时威震天下呢!”
杜不忘只得苦笑了一下,回着:
“那都是运气,想那时,我都心想着战死沙场,没想到多亏了我一好兄弟胡虎来救!”
朱纨又问:
“杜兄我还不知道你当时为何要丢下这西北大将军和杜王身份而远走西域呢?”
杜不忘继续回着:
“还不是被陛下猜忌,不得已啊……!”
然后讲诉了一番当时情况。
朱纨叹了口气,说道:
“没想到如此,陛下也真是太不近人情!”
杜不忘便又说了句:
“我此生是不会再为大明朝廷效力了,希望朱兄你以后也慎重一些,毕竟官场险恶,是非难辨,尤其是为陛下这样君王效力!”
朱纨回着:
“杜兄你不必劝我呢,即使陛下如此般,我朱纨也愿意哪天有机会像杜兄你一样指挥军士征战沙场,即使往后下场如你一般,也无所顾惜!”
一旁夏子涵便一句:
“你们别聊了,饭菜都快被英书与英琴吃没了,再聊下去我看你们都不用吃了!”
杜不忘与朱纨看了看一旁还在大口吃着饭菜的英书与英琴,都笑了起来。
英书与英琴这时好像也发现其它人都笑着自己俩人,英书便停下来碗筷,对着几人说道:
“你们不是聊的很开心吗?反正饭菜你们也没时间吃,我与妹妹可是饿了好久没吃一顿好的了!”
杜不忘便回着:
“我当然知道啊,所以你们吃饱就好...吃饱就好!”
然后与朱纨又喝起酒来,一旁子涵便拿手帕替英书和英琴擦起嘴上油质来。
几人由于是下午吃的,一直吃到了天黑结束,朱纨便与杜不忘几人告别回去自己住处了。
杜不忘没想到朱纨居然酒量比自己还厉害,离去的朱纨好像并没醉意,而自己已是半醉,夏子涵便扶着杜不忘与英书、英琴一起到了客栈开始歇息。
几人自是习惯的杜不忘与子涵睡一间,英书与英琴一间了。
待英书与英琴回去后,夏子涵关好门,杜不忘便带着醉意,直接过来扑在了夏子涵身上,夏子涵便问: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杜不忘带着醉意回着:
“夫人,我们可好多天没亲热了!”
夏子涵回着:
“你都醉这样了,就早些睡吧,等你休息好了再亲热,好吗?”
杜不忘又说了句:
“夫人,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亲热,好像也是我酒醉时候吧!”
夏子涵便把杜不忘扶到床边坐下,说着:
“你还记得这些事啊?”
杜不忘回了句: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忘呢,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夏子涵这时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与陶仲文那畜牲做的那些对不起杜不忘的事,不禁眼泪掉了下来。
正好这时夏子涵也被杜不忘压到了床上,正在被杜不忘脱衣,夏子涵便又问:
“相公,你还怪我做过的那些对不起你的事吗?”
杜不忘一边粗鲁的褪去了夏子涵衣衫,一边说着:
“陶仲文那畜牲要是我能找到它尸体我一定将它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