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恩笑了笑,说道:
“是啊,我家正在运河附近,所以与你们刚好顺路呢!”
明汐也说道:
“好啊,那我在船上可以天天找大圣和天蓬玩了!”
然后又问了吴承恩一句:
“怎么不见大圣和天蓬呢?”
吴承恩回着:
“他们早被我送到船上去了,我也正好闲下身来此等你们了!”
杜不忘说了句: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
然后三人一行,来到了渡口,上了船顺运河继续往南而去。
没想到船刚刚离岸就被两艘官船拦住了。
只见两艘官船船头皆站着几名衙门捕快,其中一个为首的捕快首先跳上杜不忘与明汐还有吴承恩所在的这艘船只,然后指着船上的天蓬说道:
“我大明律令不是有规定不能私养家豕吗?这是谁的?”
吴承恩赶紧走过来对着这捕头说道:
“是我的,但是这豕嘛,却是我从天竺带来的!”
这时其它捕快也纷纷挑到船上来,把吴承恩围了起来。
只见你捕头又对着吴承恩说道:
“你还狡辩,我看你不见我们知州大人,是不会说实话的!”
然后对着一旁几个捕快说道:
“给我把他和那家豕一起抓起来去见知州大人!”
杜不忘见此,便走过来说道:
“捕头大哥,且慢!”
捕头便看了一眼杜不忘,大声问了句:
“你想干什么?难道想与我们官府作对吗?”
杜不忘笑了下,说道:
“我哪敢呢,我只是觉得就因为别人牵了一头猪……!”
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紧继续说道:
“是一头豕,这算哪门子罪呢?”
这捕头突然问了句:
“你刚才说什么,说他是猪?”
然后指了指天蓬。
杜不忘赶紧说道:
“我不过一时失言了而已!”
这捕头便指着杜不忘对着一旁捕快说道:
“这人胆大包天敢称豕为猪,是在侮辱我们大明天子,给我把他也抓起来!”
有几个捕快马上也过来把杜不忘围住了。
这时明汐忍不住了,走过来对着这捕头说了句:
“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这捕头开始倒没注意到明汐长相,见明汐走过来后,仔细一打量,眼神色迷迷的盯着明汐看了一会,一边说着:
“小娘子真是漂亮!”
手便朝明汐摸了过来,明汐直接握紧拳头挡开了这捕头。
这时这捕头说了句:
“小娘子,脾气还挺大啊,我看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然后对着身后捕快说道:
“把这小娘子也给我一并抓起来,带回知州衙门!”
杜不忘便示意一旁明汐和吴承恩先忍忍。
然后三人随着这些捕快又回到了临清城内的知州衙门中。
这时三人进衙门后,知州大人便走过来问了这捕头几句,捕头悄悄在知州大人面前说了几句悄悄话,知州大人马上面带的笑容的来带公堂之上,开始生起了堂。
只见这知州大人拍了下案板,对着台下杜不忘与吴承恩还有明汐大声说道:
“本官是这临清州的知州徐士倌,你们三人是何名何姓来自何方,给我报上名来?”
杜不忘便走向前对着这知州徐士倌说道:
“在下叫杜十郎,承天府人士,那边俩人,一边是我朋友吴承恩淮安人士,另一位我舍妹叫杜明汐!”
这时徐士倌对着杜不忘喝了句:
“大胆狂徒,还不给我跪下!”
杜不忘笑了下,颇为镇定的说了句:
“徐大人,您称我为狂徒,我何狂之有?”
徐士倌便一拍了下案板,说道:
“你这种敢在公堂对本官如此无理,还敢说不是狂徒?”
杜不忘便又大笑了一下,说道:
“我只是回答了徐大人您的问话,居然就成为狂徒了,真是可笑可笑!”
徐士倌自然越来越生气了,便对着捕头和衙役大叫一声:
“覃捕头,还不过来把这狂小子给我按到地上跪下?”
原来刚才抓杜不忘几人来的正是着叫覃捕头的了。
这覃捕头听到命令后,马上与一旁两个衙役走了过来,就准备把杜不忘按到地上,三人一起却怎么使劲都无法把杜不忘按下去。
这时杜不忘笑了笑,对着身后覃捕头与两个衙役说道:
“你们太不中用了,还是你们跪下毕竟合适!”
便伸出两掌一用力,马上把三人一一拍到地上跪了下来。
这徐士倌瞬间瞬间吓得冒出了冷汗,然后指着杜不忘说道:
“杜十郎,你这是要造反吗?”
杜不忘笑了下,便走到三个捕头身后,一一从后面提了三人一脚,把三人都踢的爬在地上叫疼起来。
然后对着徐士倌说道:
“徐大人,这怪不得我,是你这些手下太没用,我也不是想造反,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行径!”
徐士倌马上抖着手对着周围所有衙役说道:
“你们还在旁边站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这三个乱民抓起来!”
杜不忘笑了笑,说了句:
“且慢!”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徐士倌,说道:
“徐大人,你看清楚我是谁?”
徐士倌接过书信一看,马上一句:
“你难道是杜探花……?”
杜不忘回着:
“正是我!”
然后从这徐士倌手中拿回书信,然后带着明汐与吴承恩离开了知州衙门。
杜不忘给徐士倌看的这信正是内阁首辅张孚敬给杜不忘的一封回信,而上面还有张孚敬的内阁首辅印章,徐士倌看了之后,自然是惊吓住了,本来想与覃捕头谋划敲诈杜不忘几人一番的,知道其身份后,故也不敢阻拦杜不忘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