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李福达能请阐教余孽和柏世等人过来,肯定是有自己对策的!”
杜不忘突然叹了口气:
“其实这也不好说,虽然陈善道和柏世与那白莲教有些过节,但是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肯定它们也会有自己打算的!”
邵元英在旁边说了句:
“我看你们还是没必要议论了,这样也没个结果,不如到了华山,再打听打听两边情况再说吧!”
张松溪说道:
“邵前辈,我们现在这些人毕竟都是最信得过的人,在一起讨论下也是应该的,如果到了华山,再跟其它人讨论此事,万一有白莲教或是弥勒教奸细呢,那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杜不忘一笑:
“松溪说的对,毕竟我们现在这人都是最让人信得过的!”
然后又问了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邹彬:
“邹兄,你怎么看呢?”
邹彬回着:
“我觉得你们刚才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还是把这些可能发生的情况全部理顺下来,让大家都有所准备才行。”
杜不忘说着:
“也是,那我就来理顺一下吧!”
其一,这也是最好的结果,就是白莲教若与弥勒教在白莲宫大战一场,到时候它们两败俱伤了,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仅能抢回白玉莲花,而且还能将白青天和李福达一一杀了,以除后患。
其二,这个结果只能算好的,那就是白莲教与弥勒教还是要大战一场,然后白青天使用白玉莲花打败弥勒教,然后我们这些人趁这个机会去围攻白青天,抢回白玉莲花后,就算不能杀了它也至少能逼的他逃走,最后就是白青天和李福达纷纷逃走,两教从此元气大伤,至少十年无法为害江湖。
其三,这个结果只能说一般,就是我们直接去帮弥勒教对付白莲教,这样虽然不一定能夺回白玉莲花,而且我们还可能会有人牺牲,但是至少能暂时遏制住白莲教实力,给各大派喘气的时机,至于日后各派还能否对抗白莲教,我们也是无能无力了。
其四,这就是下下策了,便是我跟邹兄一起混入白莲教,然后找机会偷取白玉莲花,虽然这样成功机会很渺茫,但是也不得已了。
听完杜不忘说后,邵元英说了句:
“听你这么说,那最好的结果还不就是想办法让白莲教与那弥勒教一定要大战一场吗?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开始就不陪你们去华山了,我就去找弥勒教,然后怂恿它们去跟白莲教拼。”
杜不忘马上说道:
“邵前辈,这样可不行,现在江湖上谁不认识您呢?若您去挑拨的话,被弥勒教知道了,它们肯定不会去打这次仗了,那不是逼的我们只能走下策了吗?”
刘二包这时走过来说了句:
“杜公子,我刚才也听懂你的意思了,难道你就没想过万一弥勒教在这次大战中胜利了,而且还得到白玉莲花了这种结果吗?”
杜不忘摇了摇头:
“二包兄弟,大家都把双方实力看在眼里的,我觉得弥勒教想赢,几乎是不可能的!”
刘二包露牙一笑:
“好吧,杜公子,当我没说!”
然后坐回去了。
邵元英便说了句:
“其实刚才那包子头说的也极有可能啊,万一弥勒教打赢了,可是对于江湖武林也是一场灾难啊?”
杜不忘叹了口气:
“好的,这个结果我也会好好考虑的,到时候,我肯定有一个万全之策的。”
张松溪说道:
“师傅终究是师傅,看来我张松溪这一辈都很难比的上师傅您!”
邵元英拍了拍张松溪脑袋: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师傅可是探花郎,而且又当过统兵百万的大将军,战功赫赫,未尝有败,琴棋书画样样一绝,你要想跟你师傅比,还是先好好练练琴棋书画吧!”
张松溪一笑:
“可是我最想学师傅那种博得万千女人钟情的绝技啊!”
杜不忘对着张松溪笑了一笑:
“松溪,你现在可是堂堂武当掌门,若跟为师学着风流之气,恐怕你会遗臭万年的!”
张松溪回了句:
“难道我就不能不做这武当掌门,还俗吗?说实话这做掌门实在太难了,难怪师傅你这一辈子连王爷、大将军都不愿意做,只喜欢无拘无束到处逍遥的日子的。”
杜不忘回了句:
“松溪,你想的太美了,若我再世为人的话,我更愿意做一个乡野村民,娶个实在、善良的妻子,就这样简简单单过一辈子足矣。”
鹰疾大师指着杜不忘大笑了起来:
“杜贤侄啊,现在这些人中啊,也只有你能说出这种话了,若你没这般多的功业,恐怕别人听你这般说话,只会骂你是一个没有志气,只会庸庸碌碌过日子的大傻子!”
杜不忘一笑:
“鹰疾大师您说的也对,确实要是我杜不忘一无所有,只是一个种田的本分人,我想可能我杜不忘这一辈连媳妇都不可能娶的上,更别谈有个实在善良的妻子陪我过一生了。”
嵩土终于开口说话了:
“杜兄弟,我觉得凌雪姑娘就是挺实在和善良的,若你当一个村民能取上她挺合适的!”
杜不忘摇了摇头:
“凌雪是不错,可是我们却只合适做一辈子朋友,因为我和她惺格差异太大了!”
邵元英便问:
“难道那贞儿姑娘就真的合适你吗?”
杜不忘犹豫了一下,回着:
“邵前辈,这……这……这让我如何回答呢?”
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凌雪和郑兰贞都已经站在了杜不忘身后。
只听郑兰贞问了一句:
“杜大哥,其实我也想停听听你内心对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