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大石的弟子走出来后,挺了挺詾,对着张松溪等人说道:
“我刚才路过大殿后面时,正好看到了邵元英前辈一手握着剑柄,手中剑正好鍤到了徐青铜徐师叔的心房之上,当时徐师叔已经奄奄一息了,所以我赶紧叫来人,结果邵前辈直接打伤了我们几个师兄弟就逃走了。”
嵩土这时走出来后,两眼直直的盯着这大石问了句:
“你是真的看的邵前辈一剑刺死了那个徐青铜的吗?”
大石马上回着:
“我虽然没亲眼看到邵前辈杀死我师叔徐青铜,但是我刚才已经说了邵前辈当时是手握那把鍤在我师叔身上剑的啊!”
不知什么时候邬霜霜也回来了,走过来便询问着余四光:
“师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余四光指了指不远处徐青铜的尸体:
“师妹你去看吧!”
邬霜霜赶紧冲过去,然后抱着徐青铜的尸体就大哭起来,嘴里说着:
“青铜师兄,你怎么会这样了?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话啊,你难道就这样抛下我了吗,以前你不一直都说爱我的,要娶我的吗?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然后流着眼泪起来质问着余四光:
“掌门师兄,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害死了青铜师兄的?”
余四光指了指张松溪、鹰疾大师等人:
“你问它们吧!”
邬霜霜便又质问起来张松溪: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杀死了我青铜师兄的?你们还我青铜师兄命来……!”
说着说着,直接过来把张松溪还有嵩土一人推了一下。
余四光这时赶紧下来拦住了邬霜霜:
“师妹,别这样,你青铜师兄不是几位掌门和前辈害死的,是那个邵元英邵前辈害死的!”
邬霜霜对着这些人到处看了一眼:
“那邵老头呢?它……它到哪去了?”
余四光说道:
“邵前辈他已经畏罪潜逃了!”
张松溪这时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诬陷邵前辈呢,我相信邵前辈一定是无辜的!”
邬霜霜这时指着张松溪等人说了句:
“你们给我走……走……走,走的远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然后又去抱着徐青铜的尸体大哭了起来。
张松溪这时又对着邬霜霜问了一句:
“你们既然要赶我们走,那我可不可以问问我恩师杜公子现在去哪了?”
邬霜霜回了一句:
“你恩师杜公子已经为了一个女人离开华山了,应该是去终南山了吧,你们还不走吗?”
张松溪只得对着余四光行了个礼: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也只得告辞了,不过我们一会会查明真相的,我们相信邵前辈是不会平白无故干出这种杀人之事的。”
然后转身同鹰疾大师、嵩土等人一起离开了华山上宫。
几人一出宫门,正好碰到了从后山回来的凌雪和郑兰贞。
张松溪便上去问着:
“怎么你们回来了,没见到刘麻子和刘二包两位兄弟呢?”
这时坐在旁边休息的一个大汉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问的是不是一个头顶长着两个大包,另一个满脸麻子的怪人啊?”
刘欢马上走过赖说了句:
“是的……是的,难道您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这汉子回着:
“我之前来时见到两个阐教的道士压着它们往终南山方向去了!”
刘欢又问了句:
“你是亲眼看到的吗?”
这汉子指了指一边围坐在一起的一群汉子:
“你可以问它们,不光是我一个人看到了的。”
刘欢又跑过去问了问这一群人:
“你们是真的看到两个阐教道士抓走了我那头上两个包和满脸麻子的两位兄弟被阐教道士抓走了吗?”
这里面一个赤膊汉子说道:
“是的,我还看见抓它们那两人正是阐教那个程若风和赵子航呢?”
刘欢这时激动的冲了过去,手掐在了这赤膊汉子脖子上:
“你既然看见我兄弟被人抓了,你为什么不去帮忙追!”
这时其它人迅速朝刘欢围了过,而刘丑和刘棍子也冲过去帮刘欢,一下子场面有些失控了。
凌雪这时赶紧跑过去拉了拉刘欢:
“刘欢兄弟,别这样冲动?就算这几位兄弟真的看见刘麻子和刘二包兄弟被那程若风和赵子航抓走了,它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毕竟它们又不是那两个臭道士的对手!”
张松溪也过来劝了句:
“刘欢兄弟算了吧,跟这几位兄弟又没关系,人家不好心告诉我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刘麻子和刘二包兄弟下落呢,我们现在应该抓紧去追它们,说不定还来得及。”
于是张松溪替刘欢给这些汉子一一道了个歉后,一群人赶紧下山,往终南山方向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