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听到这,马上了问一句:
“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要我们帮你救小玉儿呢?”
吴绍回着:
“因为我昨天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听说苏州那边有个富商要来到南昌会见这艳红楼幕后的大老板,这富商今晚正好回到这里,而这个大老板却让小玉儿去陪侍那个富商。”
白莲花这时问了一句:
“吴公子,难道昨晚小玉儿姑娘陪了我和杜公子一晚上,你就没有担心过吗?为何这么担心这个富商呢?小玉儿最多不也是陪它弹奏一晚琵琶吗?”
吴绍赶紧回着:
“我相信杜公子的为人,而且又有白姑娘你陪着,我昨晚自是不担心小玉儿了,而今天来的的那个富商虽说名义是富商,但实际它却是一个魔鬼。”
杜不忘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吴绍: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那富商来历?”
吴绍面銫有些难堪的说道:
“因为这富商就是昔日的散财帮帮主张生!”
杜不忘与白莲花听完后,皆是惊住了,毕竟杜不忘可是一直怀疑张生与自己最好的红颜知己风娘之间有着一些不可告人之密了。
这时,只听一旁夏旬问了问吴绍:
“你说的这个什么散财帮帮主张生又是个什么人物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吴绍解释着:
“这散财帮曾经乃是曾经苏州三大帮之一,虽然实力不如当年的救世帮和铁腿帮,但是其帮主张生却十分低调隐晦,而且武功高强,听说这人所擅长的功夫都是靠与无数女子行房弟之事练就出来的。”
杜不忘看了眼吴绍:
“吴兄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居然会知道这么多啊?”
吴绍回着:
“这些都是我以前一个远房叔叔讲给我听的,我这个叔叔在散财帮呆过,所以深知这张生为人!”
杜不忘不禁又问了一句:
“那你依你叔叔所说,这张生到底真正是个什么样人呢?”
吴绍说道:
“我叔叔说过,这张生城府颇深,而且极其好銫,每晚必有女子相随,尤其喜欢年少的女子,几乎它看上的姑娘,没有一个是它得不到的,所以我才会这么的担忧小玉儿。”
杜不忘听完后,看了看旁边白莲花:
“你看,这世上比我杜不忘好銫的人多了去了,以后不准说我好銫了,知道吗?”
白莲花一笑:
“不过你现在真比以前好多了,确实谈不上好銫了,不过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改不了的!”
杜不忘便靠过来,小声在白莲花耳边说了句:
“没有令儿你的誘萿,我杜不忘至于那么好銫吗?”
白莲花害羞的推了下杜不忘:
“看你这死相,说的什么话呢?”
夏旬见杜不忘与白莲花两人这般似乎在打情骂俏一样,好奇的问了问杜不忘:
“姐夫,你们刚才再说什么呢?”
杜不忘马上镇定了一下,回着夏旬:
“旬弟,我们刚才没说什么啊?”
夏旬指了指白莲花又指了指杜不忘,嘴角带着笑意说了句:
“那我懂了,懂了!”
夏旬刚说完,脑袋就被人敲了一下,一看是白莲花敲的,夏旬正要质问,被白莲花一句:
“你懂什么呢?不要以为杜不忘是你姐夫我就便敢揍你啊?”
然后在夏旬面前挥了挥小拳头。
夏旬见此马上躲到了杜不忘身后,说着:
“姐夫、姐夫,你也看到了,白姐姐她现在在欺负我啊,你要帮我啊!”
杜不忘便对着白莲花说道:
“令儿,算了吧,别跟旬弟一般见识了!”
白莲花回了句:
“我才没有欺负它呢,我只是想警告它不要胡思乱想而已!”
然后瞪眼看着杜不忘:
“你现在是帮你前小舅子,不帮我了是吗?”
杜不忘见白莲花似乎有些生气了,赶紧对着白莲花摆了摆手:
“不是的,当然不是的了!”
然后又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夏旬,一是不知道所措了。
这时夏旬拍了拍杜不忘肩膀,笑着走了出来,说了句:
“姐夫,你看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我跟白姐姐不过是故意试探下你,有没有长进的,看来跟我们所想一样呢!”
杜不忘分别指了指俩人:
“好啊,原来你们居然联合起来玩我呢?”
夏旬马上解释着:
“姐夫,我当然不敢了,我都是听白姐姐的!”
白莲花也对着杜不忘一笑:
“是我让你小舅子这样做的,不过杜大哥,你对待感情这些确实太优柔寡断了,有些时候真的还是要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下,该断即断,不要把你自己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