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医秘技岂能轻易示人?想要问便拿出诚意来,如此态度还想从我这里得知,你以为我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教你?”
洪阔冷笑连连。
“你……”
女子气得面色涨红,却又无法辩驳。
在仙医领域中,尤其对于名医而言,他们的秘技如同瑰宝般珍贵,通常只会传给亲传弟子。
而郭一海刚才那样拽着洪阔的手臂发问,确有失礼之处。
然而,在场之人并不这样认为。
特别是那位男子,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小辈,以为治好一个厌食病症就了不起,竟敢辱骂我师,信不信我收拾你!”
说着,他挥拳朝洪阔冲去。
洪阔轻蔑一笑,随手一巴掌便将男子扇飞出去。
“真是可笑,果然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连基本礼数都不懂的人,还自称国医仙尊,真是丢人现眼!”
洪阔冷嘲道。
这一刻,即便是郭一海也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好哇,小辈你胆敢动手打我,你完了!”
在修真世界中,草药谷的谷主乃是我师尊,他若欲剥夺尔等修仙医师之传承令牌,又有何难哉!”
那修士愤然跃起,怒声喝斥。
“修仙医师谷主并非只他一人,吾师尊亦居其位!”
“欲夺吾师祖令牌,尔等有何德何能敢出此狂言?”
许东灵满脸愠色地高声反驳。
师祖二字一出,即便是一向冷静的郭一海也为之一震,瞠目结舌。
“你刚才唤他作师祖,可曾言语有误?”郭一海几乎不敢置信自己的听力。
这实属匪夷所思之事。
毕竟,王玉川与郭一海并称双杰,又怎会拜于这名青年修士门下?
“确实如此,吾师尊的师父正是洪仙医,若你不信,尽可联系吾师尊以证实此事。”
许东灵趾高气扬地回话。
这番话一出,郭一海面色愈发尴尬,心中暗自懊恼,还需求证什么?这许东灵胆敢公然胡言乱语,除非此事千真万确。
“罢了,洪仙医,弟子愿投入您的门下,望您能接纳弟子为徒。”
郭一海突然开口,让周围之人皆愕然失色!
此刻,所有人都陷入了哑然之中。
“两位仙医圣手竟都想拜这位少年为师,莫非世间传言果真不假,此人当真身怀仙医神通?”
人群中再度窃窃私语。
如今,在场之人看待洪阔的目光已然迥异。
先前他们对修真中医嗤之以鼻,然而今日洪阔的一席展示,令他们深刻意识到华夏修真中医之博大精深,绝非寻常人所能轻视。
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其中蕴含的力量实则深不可测!
此时此刻,那两名青年男女却焦虑不已,万没想到平日骄傲无比的师父竟真要拜一名少年为师,这简直是挑战他们的认知底线。
若洪阔应允此事,将来岂不是也要同许东灵一般,对他们称呼一声“师祖”?
“尔等二人给我闭嘴,修行之道无边无际,技高一筹者便可为师,既然洪仙医之医术在我之上,我欲拜其为师又有何耻辱之有?”
郭一海望着洪阔,态度坚决地道:“洪仙医,请收弟子入门!”
洪阔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地挥挥手,“不必!”
“我……这……”郭一海一时愣住,难以置信自己竟遭到了拒绝。
“哈哈,看来你们修真中医界内部果真起了纷争啊!”
刘志斌见状,不禁揶揄起来。
“你笑什么呢,你现在可是输了赌约,刚刚答应的事儿都忘了不成?”
洪阔侧首,嘴角含笑地看着他。
“刘会长,你已败于洪仙医之手,该履行诺言了!”
安东尼也适时提醒道。
刘志斌心头暗骂一声,却又无可奈何。
刘志斌的脸上笑容瞬间凝结,他竟一时疏忽,忘却了这至关重要的一节。
然而,即便要求他赔礼道歉尚可接受,要他放弃协会会长之位,则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哼,我确信你的疗伤术确实高明,但你们中土修真界的医师之中,又能有几人能与你相提并论?”
“归根结底,还是我西方炼药师之道更为深远强横!”
刘志斌满脸不甘地回应,显而易见,他并无半点道歉之意。
“你连道歉都缺乏诚心,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愿卸下协会会长的重任了吧?”洪阔淡然一笑,语气冷冽。
“你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就能令我退任协会会长之职吗?呵,痴心妄想!”
刘志斌手指着门外,毫不犹豫地驱客出门。
“刘会长,你实在让人失望透顶!”安东尼怒不可遏地指责道。
“安东尼阁下,您若有意留下便留下,若是无意,也请一同离去吧。”
刘志斌毫不客气地表示,既然双方已撕破脸皮,便无须再有任何保留。
此刻的安东尼显然是站到了洪阔那一边,这让刘志斌对他越发反感起来。
“真是欺人太甚,这般行径,毫无修道者的德行!”
许东亮愤慨地质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