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沈溪风和夜兰准备走了。
夜桃拉着他们的手,满脸舍不得,“爹爹,不要担心我,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您在铁塔镇记得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还有我娘,照顾好自己最重要。”
沈溪风叹息一声,拍了拍她的手,留夜桃一个人在这里,他其实是很不放心的,尤其是听到男女混合学院的消息,毕竟,夜桃身上,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
然而事已至此,只能祈祷她安康,船到桥头自然直。
沈溪风语重心长的说道:“夜桃,在这里要注意安全,切记不要被男子骗了,要离他们远远的——”
夜兰无奈地听着,爹怎么说这种话,台清远还在一旁呢。
看一眼台清远,果然,一脸尴尬的神色,恨不得自己当个透明人。
“好了,爹爹,”听到沈溪风说起来没完没了,夜兰及时喊住了他,“台大哥会照顾二姐的,你放心吧。”
台清远在一旁连连点头,小鸡啄米一般。
“是的是的,伯父,您就放心吧。”
沈溪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夜桃的手。
“再见,二姐!”
几人挥手告别。
夜兰转身带着沈溪风坐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沈溪风很明显的强颜欢笑,夜兰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话。
就这样颠簸了一路,又回到了铁塔镇。
刚到了还没歇口气,展凌云就兴致冲冲地来找夜兰。
“沈姑娘,沈姑娘,你猜怎么着了?”
展凌云神神秘秘地说道。
瞥了他一眼,夜兰不欲说话,她舟车劳顿了好几天,现在累得很,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半天得不到回答,展凌云自己按捺不住,说道:“铁塔镇新的县令前两日来赴任了,刚到铁塔镇,这几日正忙得晕头转向,交接铁塔镇事务呢?”
夜兰奇道:“新的县令来了,你怎么这么开心?你代理县令的职位没了,往后没法作威作福了,你应该沮丧才对。”
展凌云噎了一下:“沈姑娘,在你的心里,我展凌云是这种人吗?”
夜兰道:“新县令忙得不得了,没道理你这么闲,应职期间偷偷跑来找我?”
展凌云摸了摸鼻子:“我,做不来那些活,还是当我的捕快自在,这会子又没有什么案情,哪里用得着我?”
夜兰笑了:“展大人说的是,若是你当县令一职,当得得心应手,新来的县令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焦头烂额,他现在肯定在处理你扔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