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五招之内,就把锦阳制服,给了众人很大的震慑感。因此他们才有一种不战而屈的感觉。
在慕容长松说完那些话之后,直接缴械投降。
当然,也有可能真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有可能真是被慕容长松所说的话感动。总之,接下来的事很好处理。
慕容欣带着人赶来时,营地上的众人已经全都把武器扔在了地上,束手等着被抓。
慕容欣立刻安排众人登记他们的身份,把有身份的打发了,有的家离得远,慕容欣甚至给他们身上塞点银两,这才把他们送走。
于是乎,不过半天的时间,校场里的一大半士兵,全都对他们二人感恩戴德,对他们来说,越王可能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然而慕容欣才是真正让他们感觉到善意的人。
若非走投无路,若非穷山恶水,若非实在没有办法,被逼无奈,他们又怎么会走到这样一条造反的道路上?
造反,便是民不以正,言不顺,只要失败,便会打入无间地狱,要是失败就是死路一条,历史上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且永世不得翻身。
他们这群人,大多数原来没想过这些事情,只不过跟着越王能有饭吃,能有衣服穿,吃的饱,穿的暖,便是他们此生的追求了。
如今见慕容欣又拿了些钱出来,虽然不多,然而,却足够他们去谋求下一条生路,于是皆感激涕零的走了。
还剩下一些隶属于越王的高级头目,他们自然不像无名小卒一般,好打发,一个个的被慕容欣带来的人捆在一起,丢在了柱子旁,对着慕容长松的背影瑟瑟发抖。
也有人想鼓起勇气,硬生生撑的有风骨一些,然而,慕容长松不过一瞥,便彻底熄灭了他的念头,让他一点勇气也提不起来。
路过王信身旁时,慕容欣看了好几眼,他身下的血流了满地,慕容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毫无生命特征。
看了许久,她终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处理好这些头目之后,慕容欣本就没有多少心善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追随信仰网,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他们选择的路错了,然而他们自己本身也并没有什么错误。
因此,把其中一些不老实的人杀掉以做警告之后,她便把那剩下的一些人都关在了地牢里,跟随着慕容长松回京了。
此时想必楚谨信已经按照他们事先约定的情况约定了计划行事了,他们得要火速赶回京城,争取在越王收到消息之前赶回去,已助楚谨信一臂之力。
路上,两人快马加鞭,跑死了两匹马之后,终于在第二日就赶回了京城。
然而,刚进京城,慕容欣就觉得隐隐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今日的京城,不知为何,慕容欣总觉得与平时不太一样。
平日里那个最爱在门口摆摊卖书的书生,今日居然出乎意料的不在这里。
再往前走几步,到了东街,东街街口,平日里最爱总在这里摆摊卖馄饨的老两口,今日竟然也不在这里。
这不可能呀。慕容欣疑惑。
这对老夫妻已经坚持十年,风雨无阻的每日都来摆摊。无论严寒酷暑。他们包的馄饨特别好吃,因此在这个街上算是一绝。就算是下雨,街上行人少时,他们摊上的食客,也满满的坐在了一堆。
慕容欣之前总爱光顾这家馄饨店,她知道这对老夫妻家里有生病在床的儿子,还有嗷嗷待哺的孙子,他们恨不得日夜在此摆摊,以能多挣点儿钱。
如今太阳高照,街上行人虽然没几个,然而他们也并不应该像此时一待在家里不出来,这不像他们的作风呀。
慕容欣心中疑惑不不已。
看到如今反常的大京,她心中提起了十二分的谨慎。
在他们的计划中,此时,楚谨信应该已经不惊动任何人的拿下了越王王府。
大京的百姓百姓仍然如往常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才对。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这般清冷?
所有人的屋前皆门可罗雀,毫无生人气息。
慕容欣和慕容长松对视了一眼,立刻读懂了慕容长松眼中的意思。
她压低了声音对慕容长松说道:“我们先去皇宫。先看皇宫此时是什么情况?”
两人一阵翻腾跳跃。终于抄最近的路回了皇宫。
她刚准备去皇宫里的御书房,去找楚谨信禀告最新的情况。然而等她靠近了御书房之外,却看到了御书房外面围着一圈圈官兵,看样子并不像京城的御林军。
慕容欣心中暗道,糟糕。那一定是越王的士兵。他居然敢直接逼宫?他难道忘了?他所调教的那些士兵远在千里之外,一时半会儿并不能赶归来吗?
如今他所以倚仗的究竟是什么呢?
见到现在的情况,慕容欣心中焦虑不已,然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分析眼前,当下的情形该如何应对?
慕容欣仔细观察了一圈。越王带人围住了整个御书房。所有人加起来大约有四五百人。看起来倒像是越王信训练的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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