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向承这才露出了笑容：“那就好。”
“你先去睡，”封离夜说，“我在这里陪着她，就好了。”
封向承揉了揉迷糊的眼睛：“不行，妈咪醒来，看不到我怎么办。”
见他坚持，封离夜也没再说什么，小孩子瞌睡重，虽然嘴上说着要强撑，但没过半个小时，封向承已经趴在床边，睡熟了。
他把封向承抱出房间，交给佣人：“带回房间去，好好照顾着。”
“是，封先生。”
等他折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小落睡得极其的不安稳，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似的，眼睛紧闭，双手还揪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呢喃着什么，声音很轻，他听不见。
封离夜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分辨了好久，才听出来她在说什么。
“落落……对，我是落落……谁的落落？”
“我是小落，落落是我吗？你，你是谁……”
“为什么你……你每次都要这样呼唤我，出现在我的梦里啊……”
看来，是梦魇了。
他握着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的摩挲着。
“落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忘记了我，但是，我会想办法，找回你的记忆。”
“就算找不到，没关系，我们再重新相爱一次，你还是会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
“我一直都坚信着，你没有死，你还好好的活着，你不会就这样离开我和向承的……看来，我赌对了。”
“他们都说，我痴心妄想，说我执念太深。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要如何相信，你和我真的阴阳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