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煦站过来道：“人都说爹爹是万古圣君，只要孩儿不改爹爹的政令，大明自然就能千秋万世。”
朱由校摇摇头道：“时移则势异，势异则情变，情变则法不同。你要用自己的看法去看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未来的主人是你，而你，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当年太祖太宗所制之策未必不好，可是到了当今却都不敷使用。为父才要变法图存。哎，就当你老子我欠你的，把江山给你的时候，保证没人敢起刺儿便罢。”
朱慈煦还太小，朱由校也不知道他听懂多少，只能以后再教了。
朱由校叹着气出去了。
慧妃抱着朱慈煦好一会儿才道：“你爹爹不会害你，那些老师却未必，以后你要听你爹爹的话，那些老师教的，听还是要听，但是要用自己的心去听，而不是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朱慈煦点了点头，把慧妃的话记在心里。
没打成儿子朱由校气儿不顺，让人把布木布泰叫来，把她按在腿上对着屁股一顿好揍，直打了二十几下，爽了。这才出门去了。
布木布泰已经不是第一次当朱由校的出气筒了，反正每次挨揍都能得到不少赏赐，她也不在乎。实际也不咋疼，就是这么大人了还总被人打屁股，多少有些羞涩。可是朱由校只对打她屁股有兴趣，对她的脸蛋身材都没兴趣。布木布泰不由得对自己在皇宫中的定位怀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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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黄台吉已经深刻理解了商路的重要性，可是朱由校已经彻底封死了大明与清国的所有交易渠道，黄台吉只能向其他方向求取。如今正好有欧洲“友好”人士帮忙，黄台吉派范文程亲自去走通沙皇俄国和欧洲贵族的关系。达成新的经济动脉。
正好查尔斯也要回欧洲汇报这次日本乌龙事件始末，以及远东的各国实力分析，明军武器分析等等。就与范文程同行。正好范文程有护卫。否则查尔斯可不敢走西伯利亚这条路，万里无人烟不说，经常有野人和哥萨克流氓抢劫。真是十死无生的地狱之门。
他们由赫图阿拉向北出发，到达原科尔沁草原的时候，查尔斯问道：“为何此处空无一人？”
科尔沁草原早已恢复一片青草。
范文程道：“此地曾被明军烧成白地，如今刚恢复一些，按例是不会来这种地方放牧的，因为这会损害草源，以至于今后牧草越来越少。”
查尔斯道：“这么大一片的草原被明军烧成白地？”
范文程道：“明军使用一种黑油，喷洒之后星火便会燎原，当时整整近万倾优质草原被彻底烧没。”
范文程故意隐瞒了当时是南风，夏季干燥等天气原因。
他这说法之中，好似明军的点火能力本就能点燃近万倾草原。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当时在这草原上生活的几十万牧民全部罹难了。”牧民人数也被他增加了不少......
被忽悠的查尔斯却不知道实情，再他看来近万倾（近百万平方公里）生活几十万人，实在已经算是地广人稀了。
他直接就信了........
查尔斯想起了朱由校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为了保我汉家江山，我朱由校当无所不用其极！”
看来他不是危言恫吓，而是身体力行的在做着。一下灭杀几十万智慧人类，这种事情，在整个欧洲历史上，都是少见的。至少在他的记忆之中，只有蒙古人干过动辄屠杀百万人以上的事情，而且这种事蒙古人常干。
他不知道，他前几天还亲热的称兄道弟那位，他们入关之后屠杀的人口也有一亿多人。此时这个世界才多少人？
当然，历史上建奴屠杀的整整一亿人不止有汉人，少数民族也有不少，很多民族甚至因此彻底消失。
一个月之后，众人到了欧洲东部。范文程自去与沙皇，波兰，神圣罗马帝国等处于欧洲东部的一些相对比较强大的国家研讨商业问题。
查尔斯却心事重重的快马加鞭来到了斯德哥尔摩，新教国很多国家都在这里设有联络官。英国当然也有。
查尔斯道：“我希望在一次全体欧洲国家中有实力的王国帝国都参与的会议上，汇报我在远东的所见所闻。”
当然，查尔斯也没忘了把最全面，最细致，还有一些个人猜想的情报单独留了一份儿给英国联络官。不过很可惜，这位联络官在路上被人袭击了，虽然醒来后什么都没丢失，但是实际上那份情报已经被抄走了无数份.........
不过那本就是查尔斯故意散布的消息，真正的机密他已经通过另外更秘密的渠道送回了英国。这年头，谁也别把谁当傻子。
查尔斯“故意泄露”的情报，本不怎么受重视，可是当各国看过之后，都急急上报给了国家决策者。
西班牙
腓力四世道：“胡安，还是你去参加这次大会吧，我们之中只有你，是对明国有了解的，其他人去，恐怕会被错误的信息所误导。”
胡安点点头.....
神圣罗马帝国
“皇帝陛下，我会亲自去参与这次会议。”那为流氓头子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