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打野昨天他们已经来过一次了,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赵书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
“你是不知道村子里那些兔崽子好多那不成器的,见你这地里面赚了钱,他们哪里忍得住红眼病,今天晚上我先给你守着,以后你们想到办法再说吧。”
李大爷路过那片田的时候看了看,别说是被薅走了好多根了,那好多药材都被踩得东倒西歪的,李大爷回来的时候还见赵书熹在那里重新种的那些小兔崽子,一个个的只想着偷鸡摸狗的事儿,也不想想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赵书熹一再的拒绝,可是李大爷丝毫不听,吃过饭就拉着自己的老黄牛去了田边。
“老伙计咱俩呀,今天就来替赵丫头看着,丫头好不容易能够赚个钱,家里也没个大人管着,能长这么大也不容易哟,你这条命还是丫头救回来的呢。”
老牛站在刚刚被赵书熹翻过的那块空地里,那块空地里面的药材都被医馆买走了,现在还没来得及种其他的东西,李大爷坐在田埂上,一人一牛看着夕阳慢慢的下垂,淡淡的红色也消失了。
李大爷在平板牛车上面,拿好了自己的棉被被褥,坐在牛车上,还能跟自己老伙计说两句话,倒也不觉得无聊和害怕,他们这个年纪害怕的东西已经很少了。
夜里赵书熹等容烬睡了之后,这才悄悄的出门。
虽然容烬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赵书熹还是不愿意让他深夜在外面守着他这个身体,如果是出了问题的话就不是小问题了,那个时候花费的精力和物力都会多许多。
“李大爷!”
赵书熹提着一盏油灯,走在田埂上,说实在的,她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即便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可还是会忍不住害怕自己虚构中的某种东西,比如阿飘。
如果没有这油灯的话,恐怕让她今天出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丫头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想着您一个人吗?我知道您是为了我着想。我来一起守着,咱俩还能说个话做个伴呢。”
屋子里容烬看着自己另外一侧空空的位置,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容烬上一次发烧之后,赵书熹就开始和容烬睡一张床上了,不过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一人一床被子,中间还隔着楚河汉界,赵书熹不害怕容烬对自己下手,她也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对金主和大佬下手,所以两个人过得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容烬想着今天赵书熹拒绝了自己去田里守着的事情,又想起村子里的那些女人说赵书熹屋子里藏着一个小白脸。
还说什么赵书熹之前是一个宫女,随便收留一个男人也就算了,如今赵书熹已经有银子了,也有了事业,应该找一个稳妥的男人嫁了,何必要留一个小白脸在家里什么事也做不成看上去病殃殃的。
真的,容烬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是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