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几个大夫看着赵书熹拿出银针之后,眼神便不自在地游移着。
赵书熹,看了看几位大夫之前扎针的那些穴位,这才知道原来这几个大夫用的针灸的方法和自己大差不差,看样子倒是学到了,不过他们却丝毫没有在意过细节。
没在意过每个人的病症不同,应该对症下药。
施针也是如此,并不是谁都可以用一样的方式的。
这几个大夫的手法虽然对了,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意一些细节,孩子的身体可不是能够和大人的身体相比较的,他们在用针的时候带进去了寒气。
寒气就随着针灸带入了孩子的体内,孩子体内本来如今就在发热,又突然进了凉气,这两者一冲突一矛盾,再加上他们又将房间的窗子全部打开了,这凉气进入体内就更加彻底。
进入了孩子体内,孩子的体内是多娇弱的,身受不住自然也就晕了过去。
“将窗子关上。”
赵书熹吩咐着屋子里的人赶紧去将窗子都给关上了,赵书熹又让周围的人都离远一些,她才开始施针。
赵书熹用银针在孩子部分穴位破了血,将孩子身体里的那些寒气放出了一部分。
然后又将婴儿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用胸口的温度温暖着婴儿,又让人拿起了小被子将婴儿给围住。
几个大夫刚刚觉得自己办出了事情,本来正在害怕之中,可是看到赵书熹这样的举动,他们那种好为人师的心情又占了上风,觉得赵书熹不过是一个女子,果然不懂。
张口就说,“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小主子,小主子本来就是体内太热,你这样不是火上浇油吗?你到底懂不懂怎么治疗,要是不懂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耽误大家的时间,你知不知道小主子的身份尊贵,不是你可以轻易……”
本来这几个大夫要是不说什么赵书熹,还不打算嘲讽他们的,毕竟他们做错了事情,自有人惩罚,赵书熹要做的,不过是好好的替小孩子看病。
只是听到这些人明明就是自己医术不精,而且没有考虑到孩子的情况,才让孩子变得比之前更加严重,他们倒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是高高在上的评价起别人的方法来了。
这种纠错态度,如果他们用在自己的身上,恐怕也不会让孩子平白无故的多遭了些罪。
赵书熹抱着孩子转过去,冷声对他们说,“我也知道孩子体内发热,可是你们刚刚在用针的时候,丝毫没有顾及到孩子的情况,带进去了寒气,还将这屋内的窗户全部打开,屋子够大,平日里有门开着,窗户也有缝隙,本来就已经足够通风了,你这样一来屋里的凉气过多,你有用真不注意手法才会导致孩子寒气入体,冷热一矛盾,孩子才会变得如此严重,你们不好好去反思自己的错误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们这样的大夫也倒是让我看到了大夫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