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狠狠地斥责了那些查看消息的人。
第二天在朝会上,左清一反之前的低调和容烬争锋相对。
尤其是当容烬关怀起众位告病的大臣情况怎么样的时候,左清更是直言不讳的说,“摄政王如今关怀终为大人又如何呢,就连太医也想不到办法,难道王爷还能想到办法不成,更何况这病说不定还和王爷有关呢?当然我不是说王爷害了这些大臣们,可是王爷回来之后,这病也就随之而来了,虽然我们都知道那些都是无关的传言,可毕竟这病的时间和王爷出现的时间相差也太近了,王爷可是从外地回来的,会不会王爷自己染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呢?”
“那左大人,却是何意?”
面对左清的这些话,容烬却是岿然不动。
“我能有什么意图呢?只是希望王爷也能够查查自己身边的人,若是王爷轻信了身边的人又或者是王爷,不知道身边的人身上究竟带了什么东西,又是什么面目……”
这两位打起架来,其他人可是劝也不敢劝的。
朝会结束之后,左清又特意等着容烬有话要跟他说。
“之前是下官一时情急,所以才说错的话,还希望王爷不要介意下官竟然没有怀疑王爷的意思,只是也希望王爷可以擦擦眼睛,看清楚身边的人。”
“左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左清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并不会影响容烬什么。
“我知道王爷最近府上有一位大夫,这位大夫和我原是旧相识,从前王爷还未回到京城时,我便与这位大夫相识了,他还曾经替我做过事情,我很欣赏这个人,他又是我姐姐的救命恩人,同时也救了我的姐夫。”
左清并没有直接提起赵书熹的名字,可这些特点一出来,即便是他不提及赵书熹的名字,他们俩也该知道彼此说的是谁。
现在一次完全可以确定赵书熹就在容烬的府上,而且两个人说不定之前也发生过什么,否则不可能一开始就这么气和左清很清楚赵书熹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上去简简单单,可实际上却极有戒心。
自己这个终日打雁的人都差点被雁啄瞎了眼。
“还替我制作过一段时间的药,只是前些日子这位大夫却突然之间失踪了,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突然决定离我而去,可这些日子恰好听说在王爷你的府上也有一位这样的大夫,王爷手上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我所喜欢的人就只有那一个,不如王爷忍痛将我的所爱还给我?”
“左大人未免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我的府上也不可能有左大人所说的你的人,在我的府上自然就是我的人。”
“希望左大人能够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不要将手伸的太长,也不要去妄图染指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朝堂胜是如此,其他的时候也是如此,希望左大人你能够记住自己做一个安守本分,尽忠职守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