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赵书熹却在想着之前这些人一直没有踪迹也没有找到自己,怎么最近却突然冒出来了,不免便想到了前些日子遇到了裴佩之的事情。
裴佩之前脚刚跟自己说,你是在找自己的下路,没过多久左清的人便知道了自己在哪里,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虽说裴佩之一直表现的和左清泾渭分明。
可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赵书熹是一直明白的,说不定裴佩之就会因为自己而和左清达成一致战线呢?
直到回到了院子里赵书熹还在思索,究竟是谁将自己的行踪暴露了,又或者是真的是左清的人找到了自己的下落。
昨天赵书熹那些话,让青杏她们这些小丫头知道赵书熹的心思比他们想的更加宏大,所以今日再见到赵书熹,倒是没有小丫头要教赵书熹怎么样去固宠了。
那一旁那些黑衣人,好不容易止掉了身上的痒,哆哆嗦嗦的回到了府中去禀告事情,本以为会被大骂一通,谁知道左清听了他们的消息之后,却是破天荒的笑了出来。
“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等甘愿接受惩罚。”
这样笑着的左清却让这些人更加害怕了。
“这次就饶过你们,下去吧。”
几个一头雾水的黑衣人发现真的不会被惩罚,哆哆嗦嗦的离开了。
书房里面只剩下了左清,他从书架后面的暗格拿出一幅画向来,上面画着的正是赵书熹。
“容烬啊,容烬,我精心准备的那幅画像你已经看见了吧,现在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幅画像而伤脑筋呢?”
那一幅画像是左清特意准备的,他真正的为赵书熹做的这一幅画一直藏在书房里,而那一幅画像不过是他让画师随意画的一幅罢了,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容烬对赵书熹的猜忌。
左清看得出来赵书熹是一个多骄傲的人,可是再骄傲的人又如何?两个人之间已经没了信任,他们又能够走得多远呢。
那幅画像之所以摆在一个显眼的位置,就是为了给容烬看的,所以在那天发现那幅画像不见了之后,左清不止没有生气,反而还高兴了,既然不能够把赵书熹硬抢过来,那就让容烬自己把赵书熹推过来吧。
容烬还是没有穿上赵书熹为他所做的那件衣裳,那件衣服收过来之后,他便珍藏着放进了箱笼。
甚至于容烬都没有仔细的打开这件衣服,看一看里面的针脚,只要他看一看里面的针脚,就会知道这衣服是赵书熹亲手为他做的那些看上去细腻而又杂乱的针线,出自于赵书熹的手艺,甚至衣服上面可能还留下了赵书熹指尖的血滴。
只可惜那个时候容烬满脑子都是那一幅画像,左清的那件事情做对了,容烬的确是一个多疑的人,要他信任一个人实属不易,尤其是回到了京城,周围的人都需要防备之后,他的信任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
赵书熹就是在这样一个错误的时机送了那件衣服,两个人也在这样错误的时机,而少了一次开口坦白的机会,赵书熹没有主动说,容烬没有主动问,两个人却都在想到底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