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
赵书熹之前就在想他们已经拿到了药方,何必要让自己再拿着药方来换呢?原来他们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裴夫人和裴小姐,可是这和裴佩之告诉自己的可不一样了,裴佩之告诉自己的是要让研制这个解药的人带着药房前去,而他们那边的要求是要裴佩之带着药方前去。
这两个人之中有谁说谎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裴佩之在说谎,而他说谎的意图有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也有可能是想趁这个机会将赵书熹也一起除掉。
赵书熹之前就没把裴佩之当做一个好人,可是没有想到裴佩之的心思竟然能够复杂到这个地步,到了自己母亲生命危急的关头,还能够想到一个办法将自己这个情敌也给引入进去。
赵书熹能够想到的,容烬自然能够想到想到那一天的惊险场面,容烬不禁的握紧了拳头。
“你们都是由魏演培养的对吧?培养了多久还有没有类似的组织,你知不知道除了你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我们已经被培养了好几年,有些是从少年的时候就进组织被培养的。至于其他的组织,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一直就是单向联系的,只知道大人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
“那这一次那些大臣们生病的缘由是不是魏演做的?”
“是,这一次也是组织的计划,可是具体的组织并没有告诉我们,所以我们也不太清楚。”
知道这些之后,他们之前的那些猜想就全部被证实了,果然这一切都是魏演所为魏演下了很大一盘棋,几乎是将所有人全部都下了进去。
而在这其中一个独善其身的人就显得很是奇怪了,这个人就是左清几乎左清守家的那一批官员都没有人染上这个病,而真正受到影响的都是容烬这边的人。
赵书熹可不认为像魏演这样的人,会任由左清的人一个都相安无事。
最大的可能就是左清提前察觉到了魏演的举动,所以给自己的人来了个紧急避险,也任凭事态这样发展着正好容烬和魏演对上,对于左清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时机,这两个人鹤蚌相争,他就可以渔翁得利。
“原来这一场棋里面最最聪明和得利的人就是左清。”
“只是左清已经做了这么久的聪明人,如果不下场来玩一玩的话,那岂不是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