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现在一样,要是我当初也好好的安安分分的一条道,安安稳稳的走着,估计现在还能够过得好好的呢,可是一旦走上了那个位置,谁又不想再向上爬一步呢,我现在也能够理解你当初的想法了,虽说你在我下面做个跟儿子做的好好的,可是干爹这个位置,谁又不眼红的,你也想往上爬一爬。”
“可惜你没有找好合伙的人向上还没爬呢,就被我一脚给踹了上去,我至少还在这个位置上坐得舒舒坦坦地做了这么多年,现在即便是要我就这么没了,我也算是知道了,唯一不值得就是那两个人怎么还在那里呢?咱们三个当初也可以算得上是并驾齐驱吧,怎么现在我没了他们两个却能够依旧做得高高在上呢,这是我最不满意的。”
“当皇帝的能够坐在上面,那是当皇帝的血脉,他天生啊就比咱们高贵的,可是跪在他们两个面前我可不愿意,就算是我没了,他们两个也别想舒坦的过日子,咱们斗了一辈子了,领了了领了了还得斗下去,这就是在这宫里面呀,就是这样的。”
魏演已经好久没有抽过这烟锅袋子了,这烟锅袋子还是之前小夏子给他补的那一个,虽然那一次断了之后魏演并没有拿起来,可是不知道哪一天魏演又突然想起来了,找了好多地方才将这个破了的烟锅袋子给找回来。
其实没有人知道,当小夏子没了的时候魏演心里其实是难过过的,他想着要是自己没有把小夏子安排到身边来,是不是小夏子现在还能够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小太监,虽然可能会被人欺负,但至少命还在到了自己身边,虽然做了一段时间别人的干哥哥,可是最后却是自己让他送了命。
将这一袋烟抽完魏演舒坦的在这躺椅上面躺了好一会儿,小夏子依旧是给他捏着腿,不过这一次这个小夏子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话这么多了,这个小夏子比上一个小夏子机灵多了懂得看眼色,懂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聒噪的人。
“行了,你去做事儿吧。”
“干爹告诉你个忠告,好好的伺候皇上,别打什么歪主意,以后至少能够安享晚年。”
做完这一个忠告,之后哦,魏演便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裳,从里到外都干净透了,然后接受自己的结局,他早就将剩下的所有杀手全部都派去了容烬和左清的家里比分两路,这两个人都是自己势必要除掉的人,是自己这一生的对手,能够除掉谁他心里面都是乐意的,要是真的这两个人谁也除不掉的话,那也是他的命。
魏演就这么干干净净的等着,一直等到了下午,那个时候日头还是很好,照的一切都暖暖的。
好久没好好的照着太阳了,即便是当了总管,他也依旧是走在那屋檐底下,那个太阳始终照不见的地儿。
魏演等啊等啊,也没有,等到自己的那些杀手回来他就知道这事儿啊,估计就是这样了,果然不久之后近卫军就包围了魏演的这座房间,然后这个权倾朝野的魏公公就被请了出来。
魏演不喜欢人叫他魏公公,可是临了了,大家也没有叫他魏大人。
“魏公公,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