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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来。”
秦湘湘声音传来。
推门而入，秦湘湘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椅中，用一副怜悯又可笑的眼神看着林染。
“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秦湘湘双手环保，“严总可是我们萧氏的大客户，你得罪了他，我可保不了你哦。”
看着秦湘湘假惺惺的模样，林染心里一阵反胃。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明明坏事是她做的，她还能表现得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不过没有关系。
林染没有退缩。
“刚好。”
她微微一笑，在秦湘湘的注视中，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笔晃了晃。
“这是什么？”
秦湘湘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
“录音笔。”
林染打开录音笔的开关，昨天晚上，林染和严总对话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扩散开来。
“林染！”
秦湘湘终于坐不住了，用力一拍桌子，精致的脸庞扭曲，“谁让你录音的？”
“怕工作做不好，所以有录音复盘的习惯，生怕错过客户的要求，没想到——”
林染将录音笔收进怀里，直视着秦湘湘的眼睛，“刚好录到了严总说的那些话，要是把我辞退，我拿着这个录音笔，发布到网上，是不是可以讨回点公道？”
“……”
秦湘湘的胸口剧烈起伏。
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录音！
她还真是低估他了！
“呵呵。”
秦湘湘气极反笑，“不管严总说了什么话，他都是我们萧氏的大客户，现在你把他得罪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得把他给我哄好！”
还要让她去？
林染被秦湘湘无耻的底线再度刷新认知。
上次有萧云肆帮忙，才算勉强脱身，那个严总估计现在就把她当做仇人一样呢。
要是再去，指不定他会想什么阴招来对付她。
林染还在想该用什么理由，来拒绝秦湘湘的提议，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
“听说因为严总的事情闹得整个市场部都不太愉快，我来的应该不算迟吧？”
男人径直走过来，将两张纸放在桌面上。
他朝林染露出一个笑容。
萧云肆？
林染有些愣神，没有反应过来。
秦湘湘勉强收起刚刚疾言厉色的模样，“你回国了啊？”
“嗯，昨天回国的，今天来公司看看。”
萧云肆语气淡淡的，趁着秦湘湘看文件的同时，偷偷朝林染眨眨眼。
林染：“……”
她心里涌起一丝不自在的感觉。
这张脸和萧昱端太像了，导致她有一种，看着另一个萧昱端的错觉。
又是萧昱端！
林染摇摇头，试图将萧昱端三个字从脑海中抛出去。
“严总签约了？”
看清文件上的内容，秦湘湘瞪大眼。
“嗯。”
萧云肆点头，“刚好和严总私交不错。”
秦湘湘气得双手握紧，可合同已经签了，她也没有办法再让林染去和严总接触。
“那真是麻烦你了，林染，还不好好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