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选定新坟,是一块公家的地,简秋平派人把它买下,请西南街修坟的龚老板修了阴坟,先油桥村一步把先人尸骨下葬。
油桥村的村民也快速行动,大家伙没钱请人修阴坟,只能挖个深坑,到了下午六点,抬着先人的尸骨入葬。
为了以防万一,妮儿在各家各户的棺材上写了个阴间文,又在棺材底下压了块桃木令。
等埋了棺材,这件事才算彻底解决。
没成想,我们前脚解尾款,把钱分给秦.天,陈师傅后脚赶到铺子,沮丧这脸,拍着大腿说道:“出事了!出事了!”
油桥村迁坟的人家,每家每户的门楣上都挂着一块骨头,还有四根在村头的柳树上。
“咋回事?”妮儿趁着脸说道,“好端端的,怎么挂骨头?”
这会儿晚上十点半,我们回铺子屁股都没做热乎,村里人刚睡着。
“挂的人骨头!”陈师傅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些骨头已经取下来,七拼八凑的,刚好能组成一具尸骨。”
“坟地呢?都出事没啊?”我来回度步,叫了秦.天一声,“走!我不放心,还是去趟比较保险。”
门楣是家里很重要的位置,关乎人畜兴旺,这死人的尸骨本就晦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冒然挂在门楣定然不妥,恐会招来不详。
而油桥村刚迁坟,这会出事,让人不由得与塌陷成湖泊的坟地,和新坟地联系在一起。
陈师傅这么晚了,还火急火燎的上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一边往油桥村走,我问陈师傅怎么看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