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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了诊所之后，诊所已经让人换了一扇新的大门，可我的脑海里仍旧想着张启所画的那幅画，我总觉得张启的画不像是他画的，倒像是有人告诉他从而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却被张启给窃用了。
犹豫再三之下我给江云天打了个电话：“江哥，你现在要是还在张启的画室就把他的画都带回来，......对，包括张启临死前没画完的画。”
挂了电话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江云天就带着一堆画回来了：“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有些东西我想弄明白。”我接过江云天手中的画把它们一一平铺在桌子上，这些画大多都是用鲜艳的色彩所画，但画的都是五彩斑斓的鬼魂，就好像在表达每一只鬼魂不同的意图，它们手舞足蹈又像在向人倾诉。
而另一副画引入我的眼帘，上面画着一个孤单的小女孩，四周围绕着不同形式的鬼魂，她蹲在原地给人一种想要施以援手却又无能为力的凄凉感。
我蹙眉问道：“这幅画是张启画的？”
江云天道：“嗯，这是他七年前画的，当时引起了轰动，他也因为这幅画而成名，后来接连画了很多副关于这种类型的画，叫价很高。”
我把所有的画做了一个对比发现了一个共同性，突然灵光一现：“江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画里都画着一个小女孩，如果说这个小女孩是乐乐的话，那这些画的想法应该都是来源于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