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因里的人都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奇怪的声音弄得愣了,看向发出警告的那个人。
这声音甜而清脆,是凯斯鄂再熟悉不过的音色,他手中动作顿了一顿,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抬了头看过去,只看见一张圆圆的脸,一双圆圆的眼睛,身量不算高,裸露在外的皮肤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擦了一层,显出暗黄的颜色,穿着士兵的衣服,勉强算是合身,但袖子还是有些偏大,被卷起了一层。
凯斯鄂倒吸一口气,将手里本来准备在擦拭马匹的工具扔在了一旁,大步流星的就朝着那个人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带着怒气的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舞泽的炸眨了眨眼睛,默默吞了一下口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走到了齐舞泽的跟前,凯尔额俯视着齐舞泽的头顶,再度吸了一口气,为了平复心情,这一次他问道:“水里有毒?真的吗?”
齐舞泽愣了一下,以为他要责备自己,没想到确实问的谁i种有毒的问题,遂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道:“河水被下了毒。”说着,她从手腕上的手链中取出一根细针,像是银纸的但是比银看起来更清透些。她走到河水边蹲下身,将手中细针插入到河水当中,立刻便见了黑色。然后齐舞泽举起黑色的一段对凯斯鄂说:“你看,有毒。”
齐舞泽对毒物很敏感,之用看一看后者问一问便能察觉到有问题,因而及时的组织了士兵们饮水。
凯斯鄂皱了皱了眉头,低声咒骂道:“这些人渣,竟然在河水里下毒。”而后他对身边的侍卫官说:“传令下去,河水中有毒,教大家不要饮水。”
“是。”侍卫官领命,将凯斯鄂的话传达了下去。
凯斯鄂身边的一个官员看了看瞌睡的流向,说:“小将军,这条河好像是流向一个村庄的,这……”官员停了话头,其意不言自明。
凯斯鄂朝着喝水的流向处望了一眼,转头看向齐舞泽。齐舞泽明白了他的意思,遂说:“没关系,这个毒很好解的,我现在就去制作解毒的药物,洒进河水里就无碍了。”
说完,齐舞泽轻车熟路的抛向了凯斯鄂军营中置放草药的地方。
须臾之后,凯斯鄂的帐帘被人掀开。他头也没抬,只从脚步声便听出了来人的身份,一边看着附近的地形图,一边说道:“说吧,你怎么跟过来的?”
齐舞泽正了正身上不怎么合身的盔甲,然后绞着手指,细声细气的说:“我一个人在楚都实在是太无聊了……”
凯斯鄂终于抬了头,打量着眼前女扮男装的显得有些滑稽的齐舞泽,揉了揉眉心,说:“你忘了粒子村的教训了?怎么还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