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无涯说通行符箓都丢了,这又为何?”许诗婉皱眉说道:“此事有蹊跷啊。”
“是啊。”张涛涛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玉佩,说道:“而且,昨日我去行窃之时,好像没有佩戴这玉佩,为何会遗落在卷宗室?”
“未曾佩戴?”江寒州一怔,说道:“师兄莫不是记错了?”
“我确实记得不真切了。”张涛涛说道:“但好像是没有佩戴。”
许诗婉目光闪烁,随即说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在去卷宗室行窃之时,有人潜入了你的府中,偷走了你的玉佩,然后又辗转去了卷宗室,将玉佩故意遗落后,拿走了剩余的通行符箓?”
张涛涛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瞪起眼睛,说道:“不可能吧?”
“师姐你说的太玄乎了,以张师兄的聪明才智,怎会被黄雀在后?张师兄可从小就聪明。”江寒州说道。
“嗯,是啊,谁又能想到我会去行窃?”张涛涛说道。
许诗婉微微皱眉,沉默一下后,点了点头,说道:“也对。张涛涛,你收拾行李吧,今日下午咱们就出城回二星城。”
“为何如此着急?不是明日回吗?”张涛涛愕然说道。
江寒州想了想后,说道:“听闻秦首座明日要来这三星城,他与赵无涯交好。若是有秦首座撑腰的话,赵无涯便不会忌惮许师姐,必定还要为难一番,现在是最好的离开时机了。”
许诗婉诧异地看了江寒州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那好,等黄昏戒备没那么森严的时候,咱们悄悄出城。”张涛涛说道。
许诗婉点了点头,但她那柳叶眉,却迟迟不见舒展,她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
上午时分,城内防备很森严,到了下午的时候,却逐渐的懈怠。
黄昏之时,更是恢复了往日的通行,失窃的事情,犹如不了了之。
许诗婉和张涛涛,收拾好了行礼,趁着夕阳的余晖,缓缓走来了这东门。
张涛涛愁眉不展,总感觉有些惶惶难安,到了城门前,看着打开的城门,他有种迫不及待冲出去的想法。
“张师兄,这么快就想走?”
就在这时,一道冷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顿时,许诗婉和张涛涛都微微一怔,随即皱起眉头,目光看去。
立刻见在城门旁边有间二层的古朴茶馆,赵无涯正坐在门口旁喝茶,他手中折扇一开一合,眯着眼睛透露出冷意地看着他们,犹如在这里等候多时一般。
“两位不是明日回去吗?今日如此急匆匆,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赵无涯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休要胡言。”许诗婉冷声说道:“莫非你想阻拦我等?你也配么?”
“许诗婉,那你看看,老夫配不配?”
这时,一道冷哼的声音响了起来。
许诗婉脸色狂变,猛然朝茶馆二楼看去,顿时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