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临挑眉，俯身亲吻她的下颚：“怎么？身上脏得不难受？只要你开口求我，什么事我都可以为你做。”
林雾依旧别着头，但是，她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她把能想到的悲伤事，全都想了一遍。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不间断落下。
祁寒临一怔。
“你......哭什么？”他皱了皱眉。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逗林雾和欺负林雾，对于祁寒临来说，那可真是太得心应手了，可是要怎么哄林雾？
他不知道啊。
他从来没哄过人。
可是，林雾现在已经完全是他的女人了，他的女人哭了，他就该哄一哄才对，就像薄晏卿就很会哄云初，把她哄得死心塌地，不想离开。
那他要怎么哄林雾？
林雾喜欢什么？
祁寒临忽得看到她身上那些脏叶子，也顾不上再用帮她洗澡这件事逗她，直接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
林雾是没想到，祁寒临会如此认真仔细地为她洗澡。
他看着她的眼神，也和往日有些许不同，像是带着些......讨好。
这真是祁寒临会有的眼神吗？
一定是这里水雾气太多，令她看错了。
“疼不疼？”祁寒临碰到林雾的伤口，都不敢上沐浴露。
“......还好。”
“还在生气？”
“我哪敢跟祁爷生气。”
祁寒临听着薄唇缓缓勾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模样看起来竟然还有几分温柔。
林雾看着他，一时呆愣住了。
祁寒临长指落她眉间，轻轻一点：“闭眼。”
他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