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洛淡淡道:“那是必然!”
申生惊道:“你父母何以这等狠心?”
芈洛冷冷望他一眼道:“我是孤儿!”
申生猜到些大概,心底有一丝莫名的触动,柔声道:“洛儿,只要你愿意,就跟着我吧!”
芈洛忽然对他凶道:“那是自然,我如今的处境都是因你而起,你自然要负责!”
申生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内心充满怜惜,淡然一笑道:“我会的,只是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凶好么?”
芈洛又定定看了申生一眼,便双手抱膝坐朝车厢一面不再说话,两人就此一路无话,听着那木质车轮吱吱呀呀几日匆匆而过,一路到了齐国都城临淄。
原来这霍伯在齐地原有几个旧识故交,在齐皆非富即贵,如今霍伯落难,自然到此处寻求庇护。
一时霍伯安顿下来,又在宅内设一处僻静院落,将申生、芈洛密密软禁于内。申生表面上与霍伯平淡周旋,心内却无时不在寻思逃走之法,到是芈洛甚是安逸自得,想如今自己与申生远在齐国,这样也省得被夫夭一干发现申生和自己未死,也省去许多麻烦,所以巴不得申生一辈子别回晋国去,于是正经打起了留在齐国的主意。
却见申生整日眉头紧锁闷闷不乐,这日又在院中长吁短叹,芈洛知他心思,问道:“你可是思念故土?还是想念你家中娇妻?亦或是还放不下你的蛮儿?”
申生郁郁道:“身在异国,沦为阶下囚,自然会思念故土亲人,至于蛮儿,她如今贵为晋王夫人,我又怎会再做非分之思?”
芈洛嘟嘴道:“口是心非,哪天你要是做了晋王,难道不想蛮儿做你的晋王夫人!”申生怒道:“休得胡言!”
芈洛狡黠一笑道:“看吧,看吧,说道痛处了,”也不理他兀自笑笑去了。不想那日后申生居然慢慢郁结成疾就此一病不起,再过得几日竟然水米不进起来,芈洛心下着急,当即去找霍伯。
那院中监视的区区几名高手又岂是芈洛对手,以前是受伤,后来是她自己没想离开,如今她着急寻霍伯,几下打翻几名,又施用幻术眨眼就寻不到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