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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测试还是要进行的。”
陈一凡甩了甩手，虽然觉得奇怪，但今夜自己莫名想试试看。
地球上的月亮是一颗死寂星球，那么仙侠世界呢？
月亮上会有人嘛？
“啊这？月半轮舞嘛？”
剑痴罔本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不是吧？剑痴真的去考虑了？”
“陈掌门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真要去破月？”
周围的修士不解，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道：“陈掌门，你所言何意？”
其他人都拉长了脖子想听听看。
“所谓剑技，剑长不过三尺七寸，尔尔几剑更是展现所之能为。剑者从不为斩首之作，更不会徒然取命，剑中君子方为剑之本意。剑之锋利，其在剑锋所指……”
陈一凡滔滔大论，将道皇对于剑的理解阐述一变又加上了自己的理解，说了一通。
听的人是云里雾里。
“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强的样子。”
“嘶！陈掌门说的才是剑之真意啊！”
“如此剑境，真有人能看破？”
“舒此一剑，能观之，此生无憾。”
众人有的听懂了一些，有的听不懂。
听懂的人都想看看那剑。
听不懂的则是想看看那剑能咋样。
灵幻大师也有涉及剑技，此刻闻言，不由得一惊，道：“陈掌门刚才的理解已经远超其他剑者了啊！陈掌门何不自己表演一个让众人看看？”
灵幻还是有些生气，他也听懂了，但他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陈一凡的意思，就是剑锋所指，劈开万物。
剑的本质就是用无穷无尽的意志，达到天人合一的天剑以后，一剑纵然是本身，也即是剑。
剑痴罔本也是念念自语，似乎还在理解。
“这样吧！我比划一下，看剑痴能领悟几层了。”
陈一凡说着从旁边卖伞的摊位上抽出一把伞，然后握在手中。
“诸位且看。”
陈一凡向前刺了一剑。
全场一愣。
“什么？”
“没了？”
“不是？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要放大看看吗？”
众人都是不解，怎么突然就向前刺了一剑？什么意思？
陈一凡主要想看剑痴有没有天赋，没天赋的话跟着自己其实没什么前途。
全体修士看完了陈一凡那平淡的一刺，一个小孩子都能完成的动作以后……直接将目光对准了剑痴。
此刻的剑痴热泪一出，整个人似乎是僵住了。
“什么情况？”
“悲伤的流泪了？”
“剑痴节哀啊！虽然这个师傅不行，但你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哭泣啊！”
“哎，怎么说也太乱来了吧？随便一刺怎么可能是剑技呢？”
“就是就是！”
周遭的人很同情剑痴，花费百万两黄金心心念念想加入的圣龙口，果然是个不入流的地方。
看到那剑痴的泪水，众人都是内心抽搐了一下，太同情他了。
灵幻看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那陈一凡太狂妄了，也无心教学吧？
远处楼上。
白杨与其他佛儒高僧看了一眼，一个个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