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想一想，这个黎曼的确很诡异：“你去调查，黎曼从幼儿园到现在所有的记录，我要最详细的。”
“陆总，您这是……”
陆寒沉面容生冷。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杀了他？
黎曼突然在一夜之间变了脾气，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是他大意了，竟然轻易就相信了黎曼。
陆寒沉转身离开，程默连忙说：“陆总，明天的会议我已经推掉了。”
“谁让你推掉的？”
陆寒沉的声音冷了下去。
“不是您说好要推掉……去看太太的音乐会吗？”
陆寒沉扫了一眼程默。
程默立刻低头：“我这就重新把行程安排上。”
话音刚落，陆寒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的声音很响。
程默浑身一颤。
他们家陆总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
第二天一早。
黎曼刚刚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警告警告！陆寒沉，反派黑化指数百分之八十】
！！！
黎曼猛地坐直了身子：“百分之八十？开什么国际玩笑？还差百分之十我就要去见上帝了！”
怎么黑化值这么高？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叮叮——”
手机响了起来。
黎曼接听了电话，电话那边的顾泛舟笑着说：“黎小姐，车在楼下，你不用带太多的东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哦。”
黎曼正因为陆寒沉的事情而烦心，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账户里又要多三千万，她就不那么难受了：“等等，我要带自己的大提琴。”
“好。”
顾泛舟没有拒绝。
黎曼这才挂断了电话。
车果然在楼下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黎曼穿着一个牛仔裤，白色衬衫，梳着一个简单的马尾，备着一架一人高的大提琴。
“黎小姐，我是顾总的秘书，我来替您拿。”
“不用。”
黎曼一口回绝：“你拿不动。”
“……”
作为一个身高一米八，体态健硕的秘书，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一架大提琴而已，能有多重？
黎曼面不改色的上了车。
对待除了金主大大以外的人出奇的冷漠。
开车的秘书时不时看向放在一旁的大提琴，他说道：“我们家先生吩咐，黎小姐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我们可以无条件的满足。”
黎曼抬眼，淡淡的说：“是吗？”
“是的。”
黎曼说道：“特邀嘉宾是吧？我希望我不用说话，而且也不要让我接话茬，我就想当个工具人。”
“……”
秘书耳朵上的微型耳机那边传来了顾泛舟低沉的声音：“答应她。”
还没等到秘书开口说话。
黎曼就已经听见了。
反光镜内黎曼的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让他亲自跟我说，我不喜欢被当成傻子。”
秘书一脸震惊。
这是微型耳机，而且隔音，是不可能听见声音的。
怎么坐在后排的黎曼能听见？
这也太不寻常了。
黎曼面无表情，这款微型耳机还是她三年前研究出来的，她的耳力非凡，只要不戴上耳机，对方在耳机那边说什么她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