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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满心欢喜的拿着学生卡离开了化妆间的门口。
黎曼将化妆间的房门打开，穿着的是指挥时穿着的黑色礼裙，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调侃道：“顾总还真是大气啊，几十万的学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了出去，看来我这三千万还要少了。”
“苏小姐是顾某的救命恩人，这点钱顾某还是出得起的。”
顾泛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这边。”
黎曼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要是让顾泛舟知道真正救了他的人不是女主苏雪，而是女配黎曼的话，不知道顾泛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黎小姐，今天的演出我想虽然很有波折，但是还是很圆满的。”
“恩，是很圆满。”
黎曼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撇去顾总之前在台下得逞的笑意，我觉得应该很圆满。”
顾泛舟挑眉，没有接话。
黎曼确信自己瞥见了顾泛舟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货一早就知道霍北捷要来砸场子，还一副云淡风轻，高风亮节的样子。
心里不知道究竟再打什么如意算盘。
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实际上就是一条大尾巴狼。
“黎小姐，你这是在腹诽我吗？”
“并没有。”
黎曼不甚在意的说：“只要事后不要忘记加钱就好。”
“一定不会忘记。”
从二楼，黎曼瞥见了楼下坐着的陆寒沉。
商业界两个大佬都坐在这里，但明显陆寒沉的男主光环更加出尘，霍北捷的气场也不容小觑。
“不知道台下的这两个人中，黎小姐更喜欢谁？”
顾泛舟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黎曼依稀记得原著小说当中，女配黎曼第三章就被男主陆寒沉开车撞死，死的惨无人道。
随后女主苏雪就开了外挂，被顾泛舟误以为是救命恩人，俘获第一位男配。
时常去看望失去了心爱妹妹的荀司白，温柔善良的她俘获了第二位男配。
之后就是屡次机缘巧合碰上了曾救过自己的霍北捷，成功引起了第三位男配的注意。
现在除了荀司白，男配和男主齐刷刷的坐在这里，只差一位就能打麻将。
黎曼不禁咋舌，真能造。
虽然男主陆寒沉想要让他死，但是另外一位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在小说里霍北捷这个男配的呼声也是很高的，以霸气侧漏著称，不过比起男主，还是稍稍逊色了那么一丢丢。
“我选陆寒沉。”
“是吗？黎小姐和陆先生，还真是伉俪情深。”
“恩！”
恩！当然要选无敌世界首富的金主大大！
霍北捷现在亏了七十个亿，嫁过去难道要喝粥吗？
台下雷鸣一般的掌声。
黎曼站在舞台中央，尽情发挥着自己的指挥能力。
“开玩笑的吧？我听说这个黎小姐是从一个小时前刚刚开始看群演的乐谱。”
“没有排练就能够指挥的这么好？这个陆太太的实力也太吓人了！”
……
台下哗然。
苏雪就在其中拉着大提琴，尽管她已经尽力想要跟上其他人的速度，但是因为她是后插进来的，所以拉的十分费力。
黎曼瞥了一眼苏雪，注意到了苏雪的吃力。
虽然是群演，但是一个人错了，在奏鸣曲里也会很明显。
黎曼改变了指挥的速度，尽量在给苏雪喘息的机会。
苏雪愣了愣，大概是没有想到黎曼竟然会帮她。
黎曼单纯的觉得这样搞砸了会影响自己得到的酬劳，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