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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黎曼回去的时候，霍北捷早就走了。
“太太。”
程默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到黎曼来了之后立刻跑过来了：“陆总在里面等着您呢。”
“哦。”
黎曼心想自己应该已经让陆寒沉等急了吧。
这一次解决霍北捷的确浪费了自己一点时间。
不过还好，对方不是这么难缠。
黎曼走了进去，大厅里面的人看见了黎曼，纷纷颔首，表示对黎曼的尊敬。
这些人里前几天还有不少想要让她下台的人，现在却换上了这样一副毕恭毕敬的面孔。
不得不说，陆爷爷今天的打压还是有效的。
“黎曼。”
陆寒沉就在前面，手里拿着香槟。
直觉告诉她，陆寒沉此刻一定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这位，是国防局的副局长，李重先生。”
陆寒沉对着身边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说道。
李重的身材匀称，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而且十分绅士有礼，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到了此人的亲切和蔼。
国防局的人就是很喜欢来这一套。
虚拟世界的李重局长，和现实世界的长得一样，不过这是她早就已经利用系统编程好的程序，所以无伤大雅。
黎曼满不在乎的伸出了一只手：“李重先生，您好。”
“您好，陆太太。”
李重握住了黎曼的那只手。
就当黎曼打算抽回来的时候，对方却没有打算放手，而且加重了力气。
黎曼蹙眉。
不对劲。
她抬眼，看见李重的脸上还是那副熟悉的笑意，他松开了手，说：“陆太太还真是和传闻中说的那样，明艳动人，端庄大方，李某见识了。”
“……”
黎曼从来不喜欢听这种阿谀奉承的话，虽然有的时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她会觉得称心如意。
但是从李重的嘴巴里说出来，她就觉得没什么好事。
“曼曼？”
陆寒沉的声音里噙着笑意和温柔。
黎曼回过神来，说道：“我一直都以为国防局的副局长一定会很忙，不过看李副局长的样子，我倒是觉得国防局的工作也很清闲啊。”
这是上流社会的聚会。
国防局从来都不会参与其中。
可以说国防局是最神秘的组织，没有之一，掌管着的全都是黑科技，来抵御外敌的。
黎曼面无表情的看着李重。
在现实世界中，她和李重可是关系匪浅，毕竟共事一场。
不过这里是系统所衍生的虚拟世界。
按照道理来说，她和李重应该不认识才对。
可是李重此刻的态度却让她陷入了自我怀疑。
bug有这么大吗？连李重都能进来了？
李重笑了笑，说：“陆太太，你说笑了，我们国防局一直都很清闲，不过陆太太看上去这么年轻，没想到就已经和陆总结婚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惊讶。”
黎曼观察着李重的反应。
程默凑到了陆寒沉的耳边说了什么，陆寒沉这才说道：“你们先聊，我有点事情处理。”
黎曼淡淡的“恩”了一声。
不过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讨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