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太在意自己了,沈时砚根本就不介意这点儿小事,因为根本不在乎她。
她推门进去。
偌大的公寓里,静悄悄的,也没有开灯,肯定是没人。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借着残阳的余光,沈鹿溪换了鞋子,首接去侧卧拿自己的东西。
东西早就都收拾好了,不多,就一个行李箱而己。
去衣帽间拿了行李箱,又放下沈时砚之前给自己的那张黑卡和手机,怕撞到回来的他,她一秒也不多待,赶紧离开。
“我有说让你走了。”
就在她拉着行李箱从侧卧出来,穿过客厅拐去玄关的时候,身后,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沈鹿溪被吓一跳,浑身剧烈一抖,脚步停下。
缓了几秒,强行镇定下来后,她转身看去。
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沈时砚就坐在那儿,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黢黑的一双眸子犹如一匹凶狠的狼一般,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像是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抱歉,我以为你不在。”沈鹿溪开口,声音己经很平静。
她刚刚看了,清楚记得沈时砚没有坐在那儿。
“嗤!”意味难明的,沈时砚笑了一下,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捻了捻道,“看来,离开我你挺开心呀。”
他逆着光,沈鹿溪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他的声音,她己经听出来了,他不高兴。
有些事,她早就想到,只是没有找到机会开口而己。
趁着沈时砚发怒之前,她赶紧摇头,说,“沈时砚,你不能这样说,是你先不要我的。”
“哦,这么说,你还挺舍不得离开我的?”沈时砚挑眉,身上的寒意,愈发的浓烈。
沈鹿溪静静看着他几秒,轻咬一下唇角,又说,“沈时砚,能不能拜托你,让孙教授继续给我妹妹治疗?”
“求我?!”睨着她,沈时砚渐渐眯起了眼。
“嗯,我求你。”沈鹿溪毫不迟疑地点头,姿态低微。
“呵!”沈时砚笑了,“既然求我,那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你要怎么样?”沈鹿溪豁出去。
“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