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又沉默,不说话。
她戴的这条,是慕夏送的。
她又不说话,那就是承认,沈时砚一下更火了。
不由分说,他另一只手伸过去,霎那用力一扯——
“啊!”
沈鹿溪一声惊呼,只觉得后颈位置被撕扯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沈时砚己经将她的项链扯了下来,首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要!”
沈鹿溪忽然猛地一把推开沈时砚,扑向一旁的垃圾桶,想去捡里面的项链。
但她才扑过去,一只大掌就从后面伸过来一把扯住她,将她拉了起来,然后首接就被摁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沈时砚!”
沈鹿溪真的火了,火的不行,她突然就怒吼起来,“你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有资格这样对我?”
“我是谁?”沈时砚从上面压住她,将她困在办公桌上,咬牙睨着她冷笑,“沈鹿溪,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问这句话?”
求他的时候……
一句话,五个字,瞬间就暴怒的沈鹿溪打回原形。
想到躺要医院的妹妹,想到监狱里的爸爸,她浑身一颤,眼底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是顷刻间便灭了。
不等她胸腔里的怒火灭尽,沈时砚的头己经压下来,首接攫住了她的红唇。
沈鹿溪反应过来,迅速躲开。
可下一秒,沈时砚又腾出一只手来,去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根本躲无可躲。
男人的吻,又凶狠又迫切,像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遇到了清泉般,只想喝个痛快。
但沈鹿溪怎么可能愿意呢?
她压力挣扎反抗,破碎的声音不断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沈时砚,我……我是有男……男朋友的……唔……放……放开……唔……”
沈时砚更加凶狠,最终,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没。
沈鹿溪无可奈何,眼泪就忍不住滑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