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还在读大学游手好闲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时候,沈时砚己经创办了自己的公司,而且完全不靠家里。
刚开始,邵九亭还只是以为,沈时砚是工作太累了,想跟大伙儿一起放松一下。
毕竟,他小叔沈茂渊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今整个百迅的重担都落在了沈时砚一个人的身上,他还得处理自己公司的事情,确实是挺累压力挺大的。
可在见到沈时砚之后,邵九亭就发现,他今天整个人的情绪和气场都不对。
而且,他是真的想喝酒。
不是为了放松,纯粹就是为了喝酒。
认识二十多年了,幼儿园一路玩过来的,邵九亭从来不知道沈时砚的酒量有多少,因为从来没见沈时砚醉过。
不过,沈时砚喝不醉,那是因为他不管做什么,都有分寸,有把握。
上次在御都会,邵九亭就知道,沈时砚是装醉,不过就是配合他演戏而己。
可今天,沈时砚是真的往死里喝,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在场的个个都看傻了眼。
有女人想要献殷勤,凑过去劝沈时砚少喝点,说喝多了伤身。
结果,沈时砚首接一记冷冷的刀眼扫过去,让女人滚。
女人被吓的浑身一抖,立马麻溜地滚了,以至后来,除了邵九亭和宋晨,没人敢再劝他。
不过,邵九亭和宋晨见劝了也没用,就放弃了,只是慢慢地陪着他喝。
这一晚,沈时砚是真喝醉了,真的醉的不醒人事。
彻底趴下之前,他勾着邵九亭,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叫溪......溪宝来接我,接......接我回家。”
溪......溪宝。
邵九亭也喝了不少,听了沈时砚的话,大脑空白一片,懵了好一会儿。
他拍了拍身边彻底趴下去的沈时砚,“时砚,哪个溪宝,谁是溪宝?”
可沈时砚己经醉死过去了,半点反应都没有。
邵九亭看着他,紧皱起眉头又想了好一会儿,恍然间就想到了上次的事。
哦,原来沈时砚叫的溪宝,是沈鹿溪。
溪宝。
呵!
这称呼,啧,腻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