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能帮你?”
方思琳抬眸看了沈鹿溪一眼,化了漂亮新娘妆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结婚的欢喜,反而布满忧愁。
很多话,她原本不可能跟沈鹿溪说的,更不屑跟她说。
可为了今天的婚礼能顺利进行,不至于彻底丢了她父母和她自己的脸面,她不得不跟沈鹿溪说。
想了又想,她终于开口道,“其实我比北屿大两岁,虽然我跟北屿一起长大,但北屿一首把我当姐姐一样,对我没什么男女之情。”
沈鹿溪闻言,眉梢不禁微微扬了一下,然后,听方思琳继续说,“北屿辞去晋洲的工作,跟我们回W市之后,就一首郁郁寡欢,每天都会把自己灌醉。”
刚回W市的那几天,陈北屿什么东西也不吃,就喝酒,喝到胃出血,人昏迷,被送去医院。
后来出了院,这样的情况又发生了一次。
是陈北屿的母亲逼陈北屿,拿沈鹿溪的前途安危威胁他,他才稍微好一点儿。
原本,以为陈北屿己经想通,或者至少因为沈鹿溪,己经妥协,没想到,结婚的前几天,他又喝的烂醉如泥,不醒人世。
他还是不愿意娶方思琳。
不甘心。
哪怕是喝死自己,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家里人摆弄,娶方思琳,从此一辈子活在父母的阴影下。
沈鹿溪静静地看着方思琳,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他还是不愿意娶我,不想跟我举行婚礼。”方思琳抬头,看向沈鹿溪,眼里带了恳求,“他今天一大早,就又喝醉了,我们把他弄到了结婚的地方,可他怎么着也不肯换衣服,不肯出现在宾客面前。”
方思琳说着,眼眶渐渐就红了。
沈鹿溪视线忽然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问,“你没怀孕?”
方思琳摇头,眼泪掉下来,“没有,是我们为了逼北屿,联合起来一起骗你们的。”
沈鹿溪,“......”
这一刻,她忽然好心疼好心疼陈北屿。
那样一个阳光向上努力生活的男人,却要被自己的父母逼到这一步。
“你要我做什么?”她问。
不是为了方思琳,是为了陈北屿。
为了陈北屿,沈鹿溪也想做些什么。
“沈鹿溪。”
方思琳忽然去握住沈鹿溪的手,眼光闪闪的双眼望着她,真切地恳求道,“求你了,帮我去劝劝北屿,不管怎么样,今天先好好的跟我把婚礼办了,好吗?”
沈鹿溪看着她,毫不迟疑,点头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