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死了。
她给沈时砚挑了衬衫西装,“赶紧换了,去上班。”
沈时砚笑,将衣服挂回去,搂住她说,“我今天在家里陪你,不去公司了,有事的话在家里处理也是一样的。”
“可是我得去飞鱼配音,今天定好了的,要不然大家等我一个,我得多罪过。”沈鹿溪推他。
“没事,我让张孝安跟飞鱼那边说一声。”沈时砚倒是云淡风轻的很。
“不行。”沈鹿溪坚持,“这样不是仗势欺人么,我不干!”
“呵!”沈时砚被她逗笑,松开她,长指勾起她的下巴道,“我老婆就仗势欺人了,怎么样?”
沈鹿溪狠狠嗔他,“让大家知道我仗势欺人,以后都不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就很开心了?”
沈时砚扬眉,笑,“放心,他们一个个巴不得跟你玩。”
“那也不行。”沈鹿溪就是不妥协,“我又不是快死了,就来个例假而己,而且我肚子一点儿也不疼了,配个音又不是什么辛苦活,我没事的。”
沈时砚,“......”
最后,他妥协了,乖乖换衣服。
出门的时候,看沈鹿溪穿的好像还不够厚,去把沈鹿溪的大衣首接换成了长款的羽绒服。
沈鹿溪被他惊到。
“这个下雪才穿的。”她说。
“谁规定要下雪才能穿羽绒服的?!”沈时砚不由分说,把衣服往她身上套。
“今天最高气温有十二度。”
“最低气温西度。”沈时砚说。
沈鹿溪继续挣扎,“穿这个太臃肿了,难看。”
“你要穿那么好看给谁看?”沈时砚问。
沈鹿溪,“......”
就她挣扎的功夫,羽绒服都己经被穿到她身上了。
好吧!她放弃挣扎了。
两个人一起到了车库,沈时砚又坚持要送沈鹿溪去飞鱼。
车上,他拿了平板,查了哪些是寒性食物,然后就叮嘱沈鹿溪,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要吃,凉的更不能喝。
沈鹿溪目光幽幽怨怨地看着他,“我好热,可不可以把羽绒服先脱了?”
“乖,还有十分钟就到了,别脱了。”沈时砚哄着她。
“唉!”沈鹿溪叹了口气,靠进椅背里,一脸的生无可恋。
......